惑,不过那是当初。现在,下官似乎有些明白了。”
“你明白什么?”王牧之沉声问道。
李徽道:“下官觉得,府君倒不是针对我和陆县令,在下和陆展和王府君之间素无交集,我们都是第一次授官上任。在此之前,在下从未和王府君有过任何的恩怨。王府君当不会对素昧平生的我和陆展生出什么怨念和杀意,所以按理来说,不该知道居巢县的险恶局面而竭力隐瞒的。这里边必有其他的原因。”
王牧之心中惊讶,李徽的思路很清晰,能分析到这一步,足见其见识不凡。
“那么,依着你想,本人为何要那么做呢?”王牧之微笑问道。
“下官还是不要胡言乱语的好,免得祸从口出。”李徽道。
王牧之道:“倘我非要你说呢?”
李徽酒意往上涌,沉声道:“既然王府君执意要下官说,下官便胡言乱语一番,得罪之处,还请恕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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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心,我说了,咱们只是闲聊。今日说的话,出了这间屋子便烟消云散。我当你什么也没说过。君子重诺,你大可放心。”王牧之沉声道。
李徽点头道:“好,下官便斗胆猜测一番。下官认为,不是王府君和下官以及陆县令之间有仇隙,或许是因为我和陆展的身份使然。王府君或许同吴郡顾氏陆氏之间有纠葛,我和陆展只是恰逢其会罢了。又或者是王府君的家族和我吴郡世家有仇隙或利益之争,所以王府君才会那么做。”
王牧之眼神变得锐利起来,神色也冷峻了起来,沉声道:“谁告诉你这些的?你难道知道本官的出身不成?”
李徽忙拱手道:“王府君,没有任何人跟我说这些,下官只是瞎猜的。若有不妥冒犯之处,还请恕罪。”
王牧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他确实是因为李徽居然洞悉了内情,让他感到了极大的震惊。以李徽的年纪阅历,怎会猜想得到这背后的缘由?所以断定是有人告诉了李徽,生出了警惕之心。
“有趣,你居然是这么想的。呵呵,有趣的很。”王牧之打着哈哈,不置可否。
李徽察言观色,却知道自己的猜测接近了真相了。
“那么,你认为陆展被杀,罪魁祸首是谁呢?本官是否该为此负责呢?”王牧之沉声问道。
李徽已经咂摸出一些味道来了,今晚绝非闲聊,而是王牧之在试探自己的口风。他的目的是什么,暂时无从得知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,如果王牧之当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