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呢。他说,内宅他不能出入,更别说长时间在内宅逗留了。他要我禀明阿翁或者祖母,征求同意。可是,青宁是要给阿翁和所有人一个惊喜啊,又怎能告诉你们。那岂非不是惊喜了?”
顾谦脸色微微舒展,沉声道:“哦?他是拒绝的么?倒是……倒是……有些意外。”
顾青宁轻声道:“是啊。青宁求了他许久,最后还是硬逼着他帮我,他才肯的。”
顾谦皱眉道:“那这丝帕和黑玉膏是怎么回事?”
顾青宁叫道:“荷叶茎上全是尖刺,他下水安装,被尖刺划伤了手脚。我见他手腕上流血,实在过意不去,才拿了膏药让他止血。这丝帕是我替他包扎手腕的。他说回去清洗干净再还给我。一只丝帕而已,还不还又算什么?我都快忘了这事儿了。阿翁啊,您万万别乱猜疑,不要为难李徽。他是好心帮忙,可没有对我有半点不敬。”
顾谦终于全部明白了事情的原委,倒是有些尴尬。原来是自己误会了李徽,按照顾青宁的说法,这件事根本不是李徽的错。就算他确实进了内宅,也不是他主动要进的,而是青宁的邀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