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舞台上表演杂耍。
收了银锭,几位花魁带着遗憾离开。
梁莘呢。
这会是真的头疼,物理上的头疼。
今天天气不太好,天阴的厉害,还有点冷。
头就开始疼了。
梁莘心中感叹,这头疼的怕是要落下病根了,估计是治不好。
这头一疼。
梁莘内心就开始骂赵佶,骂的……可脏了。
话说,楼外,街边。
也有一人在骂赵佶,当然他并不知道赵佶是谁,只当是勋贵子弟。x33
周邦彦。
看着太清楼,内心一边一骂,一边在嘀咕着:依宋律,教坊里的人可歌舞佐酒,不得私伺枕席。
依宋律……
周邦彦一直在碎碎念。
同时,也在思考那两首临江仙。
其水准之高,高到足可为千古绝句,别说什么书僮。
书僮若有这等本事,科举之路必有其一席。
再说太清楼内。
赵佶呢,隔着纱帘听了李师师的诗词、听了曲子,那声音已经勾住了赵佶的心。那声音如怨如慕,如泣如诉,如烟波流散,如东风抚兰。
“姑娘累了,要去歇下。”有婆子过来告诉赵佶。
赵佶呢,这会还没反应过来呢,傻傻的站起来就往外走。
走到前厅,却看到二楼梁莘独自一人靠着围栏上,一只手拿着酒壶,一只手有节奏的敲着额头。
没叫侍酒,也没听曲?
赵佶很意外。
赵佶走上二楼雅间内,轻轻的敲了敲了梁莘身旁的桌子。
正在头疼的梁莘睁开眼,一看是赵佶,立即起身,下意识就问了一句:“这么快?”可马上反应过来,换一套问法:“主君自己出来了?”
赵佶也愣了一下。
对呀,自己怎么就出来了。
至于前一句,这么快,赵佶还没品出味来。
反应过来之后,赵佶也顾不上与梁莘说话,转身就往后院走。
此时,后院。
李师师换了衣服,懒懒的问了一句:“妈妈,贵人可是走了?”
赵佶正巧这时来了。
轻纱之下的李师师……
……略……
再说前楼。
暗中确定了进了后院的就是赵佶后,曹旸安排了可靠的家将守在外围,自己则提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