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刚去地里头摘了一篮子豆角,想着就着水井洗洗菜,结果走近了,就听到了这些个不中听的话。
真真是气死人了!
这些个长舌妇,凭什么就要说是他儿子没本事,那分明就是江米夏那贱蹄子给害的。
可话又说回来了,刚刚她也瞧见那江米夏车把上提溜着的兔子和野鸡,个头可是真不小。
江春河回回都猎不着东西,说山里头的活物到了夏天都越来越精,所以不好猎,可江米夏和宋景韫这俩都没打过猎的,随便进进山就打回来这么多?
这打的怕不是猎物,是他们二房的脸面啊!
而且还是连着两天被打脸!
张氏气血上涌,一阵阵头疼。
江米夏和宋景韫回到家,刘氏和江有成正张罗着做晌午饭,见闺女和闺女女婿回来,便忙着往院子里头卸竹子。
“爹,娘,先关院子门,咱们进屋说点事。”江米夏压低了声音。
“咋了这是?”
江有成和刘氏虽然疑惑,但是见江米夏神色凝重,便急忙按她所说的,把院子门连带着堂屋门一并关上。
“今儿个跟景韫进山,挖到了这个。”江米夏放下手中的竹篓,拿出来里头的东西。
“这是……”
“人参?”
江有成和刘氏腿险些软了下来,紧接着激动的险些落下眼泪。
人参啊,这可是贵重值钱的东西!
“这是你们挖着的?”江有成嘴唇直哆嗦。
“景韫挖到的。”江米夏不抢小赘婿的功劳,顺便还多夸了两句,“本来我说这株草长得那么难看,不想挖,景韫一门心思想着挖,结果挖出来竟然是人参。”“景韫有能耐呢,运气又好,往后景韫的话,你也得多听听。”上回拾了有珍珠的河蚌回来,刘氏就觉得宋景韫自带福气,现在越看越是这样。
宋景韫嘿嘿笑了笑,满都是成就感。
“也别站着说话了,赶紧拿了红布把这参包起来,都说这东西灵性大,可别让它给跑了。”江有成急忙交代。
“我这就去。”
刘氏慌忙进了里屋,寻了红布和红绳出来,把那参给仔细包了起来,又小心地放在匣子里头,最后放到了大木箱子里头。
最终又不放心的在那木箱子上头,摞了几床棉花被子,防止这参自己跑了。
等拾掇好,一家子才去张罗着做晌午饭。
原本是要煮简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