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学来这许多词?”
朱小乙讪讪道:“蒙王爷赏赐银钱,连着两日去勾栏听戏,台上唱了,小的便自记下。”
赵柽道:“有了银子,不思家居置业,居然去勾栏听曲儿,本王看你是恶习难改!”
朱小乙慌道:“王爷,不是小的想往,实在是欧阳北那杂毛偏要拽去,还得小的使钱请他,不去便要用钵盂样儿好大拳头招呼!”
赵柽道:“你等闲事,本王不理,现在有个事情给你做,做得好自有前途,做不好……”
朱小乙急忙叩头:“小的定能做好,做不好任打任罚。”
赵柽道:“脏衣那边少个九袋长老,你去做做。”
朱小乙闻言一愣:“做花子头?这个小的倒是能胜任,就是不知那边眼下有几名长老?”
赵柽意味深长道:“鬼樊楼乱战后,算上吕丘只有三人了,我又叫洪七也去做了一个。”
朱小乙掰手指头道:“那就是四个,算上小的便是五个了,小的懂了!”
赵柽看着他道:“你真的懂了?”
朱小乙道:“真的懂了!”
赵柽点头:“那便好,出去找洪七,他会安排。”
朱小乙起身离去,赵柽看看外面阳光正好,负手走了出去。
他来到亭子坐下,忽想到一事,派人唤来苏石问道:“张小娘家宅那边如何?”
苏石道:“时常派人查看,见暗里总有人盯着,就是不知是不是太尉府的,王爷,不然去和高俅打个招呼?”
赵柽冷笑道:“官家体恤宠他,明里他自是百般不敢,暗里却是连本王都曾算计,如今杀子之仇全记在小娘身上,又怎会善罢甘休。”
苏石道:“倒是恐他阳奉阴违。”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赵柽道:“且继续盯着,我去瞧瞧小娘如何。”
说完,赵柽向后园走,过了几处台阁,来到小楼,却见那小娘子执把花锄,额上缠了雪白绢帕,擦一擦香汗,正在花园边忙碌着甚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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