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到头来居然做的比我要好得多。』
二营长笑的很苦涩,自言自语道:『真是仗義多为屠狗辈啊,宋婉儿,替我照顾好这盆花,也照顾好你自己吧。』
『我会的,谢谢。』
望着一旁在摇篮中睡着的男婴,二营长觉得一阵亲切,也许是因为宋婉儿的缘故?他却又不禁苦笑,是又怎样?她已为人母了,一切还有什么可说的呢?
二营长不知道在他转身以后,身后的人流露出强烈的不舍与悲伤。
那天的气氛非常沉默,二营长看起来不在乎,实则内心怄气不已,他把酒当成驱愁良方,连连哀叹不止。
他也不知道前妻宋婉儿被杜小龙叫到了房中。
『你为什么要叫他来,你不是答应以后跟他断绝关系了吗。』
『我只是想最后见他一次,然后我就会彻底忘了他。』
『为什么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』
杜小龙大声的吼道,宋婉儿立马冷下了脸:『请不要忘记你自己的身份,我们只是演戏,我只是不想被其他人看到那个婴儿议论纷纷,才找了你做挡箭牌。』
宋婉儿毫不顾忌对方的感受,撇了撇嘴转身离去。
然而在她转身的那一刻,杜小龙露出了诡异的笑容。是的,他真的笑了。随之,他立刻将不满的情绪收了起来。
就像一条偶尔吐吐信子,咬上人却足以致命的毒蛇一般。
『董事长。』
二营长喝醉了,并且见到了一个熟人,那是他的前秘书。
『别再叫我董事长了。』
二营长认为,在离婚的那一刻他的一切已经随之破灭,他再也无心经商,将之前用血汗换来的股份全转给了宋婉儿,他自认为在赎罪,亦或者报应。
『董事长,别再折磨自己了,那真的不是你的错。』
『不是我的错,那是你的?放下吧。没有放下,是不会再得到的。』
『怎么可能……』
眼前这个洒脱到看穿一切的男人令秘书感到无比的自责。
她原本已经狠下来的心。最后却彻底动摇了。
『嗝。』
二营长离开了人群,但没被人注意到。
他已经不是那个风风光光的二董事长,自然没人有闲心去搭理他。
他倒也乐的自在,醉呼呼的朝着卫生间去了。
『砰。』
他将自己关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