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书友插嘴吼道。
“爆买爆卖的是你们干的吧?或许最想挣钱的就是你这个户部尚书了!如今这屎盆子你不是已经扣到了你们礼部尚书的头上了吗?怪我们做甚?”张重不以为然。
“你胡说!”肖书友咆哮着。
“那你们这礼部尚书是犯了什么罪?不是抄家了吗?查出什么来了?”张重摊手说道。
“这属我们武国的私事,与你无关。”肖书友继续坚持。
“确实,好事都是你的,坏事都是别人的,亡国先亡礼,这随得你们。”张重满不在乎的起身。
“武王陛下,既然你们要谈私事,我这就告辞了!”张重说完拱手行了个礼,就往外走去。
“你定是与那礼部尚书合谋,若不说清楚,休想离开。”肖书友似乎有恃无恐起来。
“钱是我文国还有秦国挣去了,你能把我们怎么样?”张重赌狠说道。
“你!”肖书友脖子被气得通红。
“你不就是想怂恿着我们文国同你们武国打仗吗?我文国奉陪就是。”张重无视的看着他。
“张御史,请勿动怒,多留一会如何?”武王再次发话,语态温和而且十分认真。
“武王陛下,我留此还有意义吗?”张重回身问道。
“有些不懂事宜,本王想请教一二,不知张御史可否愿意?”武王恭敬说道。
“不敢当,不过在下实在不想再听此人狂吠了!”张重指着肖书友说道。
“肖尚书,你不妨先回去吧!”武王高声发话说道。
“皇上,您不可听着黄毛小子胡说啊!”肖书友紧张起来。
“我自有分寸,你赶紧回避一下。”武王厉声呵斥道。
肖书友最后不得不退身下去,走时还恶狠狠的瞪了张重一眼。
“这就是你们武国尚书的礼数?”张重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武王见肖书友走后,急切问道:“张御史,你倒是说说边贸买卖之事,究竟是何缘由才出现如此混乱情况。”
“具体您得问秦国人,不过主要原因是你们自己瞎买瞎卖。”张重解释道。
“问秦人,可你刚才说礼部尚书是冤枉的?”武王疑惑问道。
“户部的事,你怪礼部,不是冤枉是什么?”张重反问道。
“可当初就是礼部尚书建议屯粮的啊!”武王回道。
“粮呢?如今你们差的不就是粮吗?他难道错了?”张重继续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