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福心理是又气又恼,可是却又不敢当着朱松的面表现出来,这和他想象的东厂点头的生活不一样,在他的想象里,东厂的档头威武霸气,见到锦衣卫,那些锦衣卫就应该像哈巴狗一样哈着他们。
可现在一切都他妈反过来了,这韩王他怎么不讲理呀,东厂明明是监察你们锦衣卫,现在你们锦衣卫都跑到东厂的脖子上拉屎来了。
朱松见牛福还不肯让路,便威胁道:“怎么着?牛公公心里不服?本王刚才打你那一巴掌还不够?牛公公这是铁了心要跟本王作对到底?”
牛福浑身打了个鸡柳,从牙缝里面挤出两个字:“不敢!”
随后牛福让开了路,连带着他身后那些被朱松的气势吓傻了的番子们,也紧接着让开了路,朱松一回手,立马有锦衣卫上前将被打的晕了过去的犯人抓了起来。
朱松临走之前狠狠的瞪了牛福一眼,冷哼一声走了,等到锦衣卫都走干净了,牛福一下子把手里的流星锤狠狠的砸在了地上。
“韩王,咱家跟你没完!”
旁边的番子生怕这话传到锦衣卫的耳朵里面,再有锦衣卫传到韩王的耳朵里,赶紧拉了拉牛福的衣服劝道。
“牛公公您就别说了,这话要是让韩王听进去,不定又来找您什么麻烦呢!”
牛福捂着自己的脸,感受着脸上仍旧火辣辣的痛感,他在心中暗暗发誓,迟早有一天一定要亲手扳倒韩王。
朱松的马车里,陈正骑着马在行在一侧。
“殿下,今天可真是给咱们锦衣卫出了一口恶气,可是这东厂毕竟是皇上下旨创建的,东厂是有监察咱们锦衣卫权力的,这要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恐怕不太好吧?”
朱松掀开帘子,冷笑一声:“这你就不懂了,皇上巴不得锦衣卫和东厂掐起来呢,这东厂今天来拦截锦衣卫,不让锦衣卫查案,这是要把罪名死死地扣在锦衣卫的脑袋上,规矩是他们先坏的,既然赶坏规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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