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收了两袋羽毛回来。”
曾三妹一只手拎着一只鼓鼓囊囊的麻袋,踩着厚厚的积雪走进林楚然叶北辰家里。
等她进了屋,林楚然忙拿鸡毛掸子给她扫了扫身上的雪花儿。
“曾姐,这么冷的天不仅要按时出摊,还要到处收购鸭绒,辛苦你了。”
“有钱赚,我一点都不觉得辛苦。”
曾三妹到炕边暖了暖手就在林楚然跟前解开两只鼓鼓囊囊的麻袋。
“这袋是鸭绒。”
“这一袋是鹅绒。”
“两袋羽毛只花了八块钱,咱们捡大便宜了。”
林楚然将手伸进装鹅绒的麻袋里,随便抓起一把鹅绒捏了捏。
鹅绒纤细,手感柔滑,的确是捡大便宜了。
“楚然妹子,这是这个月卖羽绒服赚的钱。”
曾三妹取出一沓钱递给林楚然。
“咱们这个月总共卖出二十一件羽绒服,大人的十二件,小孩的九件,一共赚了一千一百五十五块钱,刨去成本后的纯利润是八百三十五块,咱俩四六分,你是五百零一块,你看钱对不对。”
林楚然直接打开抽屉把一沓钱放了进去。
“不用数了,曾姐办事儿,我放心。”
“曾姐,我又新设计了两款女士羽绒服,你看看这两个款式行不行。”
林楚然从枕头底下取出两张铅笔描绘的羽绒服设计稿。
“你若有其他看法直接说出来,咱们一起商量着修改。”
姐妹俩正兴致高昂地讨论羽绒服设计稿,忽然有对话声从院子里传来打断了两人的思路。
“同志,你好,请问你找谁?”
曾婶儿听到敲门声,走去院门打开,看见一位身穿军大衣,头大军大帽,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风雪里。
因为是生面孔,曾婶儿一脸防备地将人拦在了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