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肯定是你们动了私刑!”
“六皇子身体那么差,你们怎么下得了手,你们还是人吗?!”
萧沛容脸上带着愠怒,如果早知道事情变成这样,那天就应该直接下狠手!
他堂堂太子,竟然被一群贱民戳着脊梁骨骂!m.bīQikμ.ИěΤ
慕容雪双眼含泪,拼命地摇头,“六皇子受伤,太子也不知情,肯定是有人趁着太子不在场,私下动刑,你们怎么能随意冤枉太子。”
心中却已经明白,那天支开她,就是为了对萧慕尘动刑。
然而慕容雪想的和萧沛容自然是一样的。
早知今日这样的局面,那天就应该直接打死萧慕尘!
“阁主,水来了。”司莲赶紧送上热水,不假他人之手。
凤栖特意让司莲去烧水,就是怕有人趁着这个当口再下毒手。
就算她能救,萧慕尘的身体也熬不起。
给伤口消毒,随后便开始缝合。
每一针从血肉中穿过的时候,萧慕尘的身体都微不可查地颤抖一下。
即使昏迷,这样的剧痛,依旧会有反应。
而这密密麻麻的针脚,都戳进了所有人的心中。
“太痛了!这太痛了!六皇子的身体,怎么熬得住啊!”
“这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!是谁把他伤成这样!还有王法吗?怎么能对一个皇子动私刑!”
“凤阁主,你们都是大善人,善人都不会死的,你一定要救活他。”
人群中传来低泣声。
他们隐忍了太久,生怕大声哭泣会打扰凤栖救人,可是他们又忍不住,只能化作轻轻地抽泣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所有人不再出声打扰,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陪着。
萧沛容和慕容雪哪怕恨不得离开这里,却也不能走,只能脸色难堪的站在那里等着。
只要没有证据,有谁知道是他动的手?
整整一个下午,凤栖没有离开萧慕尘半步,仔细地矗立着每一道伤口。
就好像在缝补一个破碎的娃娃,一点一点地将他缝合。
然而布娃娃没有生命,她缝合的却是一个鲜活的生命,一个如墨如画一般的男人。
直到最后一针收尾,凤栖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。
“安置好他,这几天尽量不要再移动了。”ъΙQǐkU.йEτ
凤栖如释重负,这才认真地看了一眼萧慕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