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在朱瞻埈这里整训,除了学习修行功法之外,锦衣卫看家吃饭的本事也是没丢掉的。
一些纪纲案躲过了清洗的锦衣卫老手被朱瞻埈集中起来,负责教授这些新人伪装、窃听和情报搜索等一系列的技能,毕竟说到底锦衣卫不是一个武力部门,而是一個情报部门。
教他们修行,是为了提升他们的实力,归根结底还是要让他们监察百官、探听情报的。
至于朱瞻埈自己,则扮作一位往来于九州岛和本州岛之间的商人,护卫在他身边的锦衣卫则打扮成了护卫和商队的劳力。
这一趟,朱瞻埈身边依旧只有胡善祥这个侍女跟着,孟青鳞不想去的情况下能跟在他身边的也就只有胡善祥了。
毕竟蓝琪儿和李月都只是普通人,朱瞻埈护得住她们的安全也没必要跟着去吃这个苦。
坐在马车内,看着身边乖巧跪坐的胡善祥,朱瞻埈不由得对她调笑道:“孤倒是许久未曾单独带你出来了。”
“王爷自大婚之后,有王妃陪伴,奴婢只是区区婢女,怎敢单独与王爷相处,若是叫太子妃知道了,非打断奴婢的腿不可。”胡善祥声音柔柔的回答着,脸上的表情似有哀怨。
听到这话,朱瞻埈不由得笑了一声,随即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:“怎么?还埋怨起孤来了?孤答应你的事情可没忘,不过要给你一个名分可不是简单的事情,你自己也该清楚从婢女成为藩王侍妾有多大的门槛要迈过去吧?”
被朱瞻埈挑着下巴,胡善祥脸上羞怯,但还是咬着嘴唇直视着眼前的男人,一双秋水剪瞳之中竟溢满情愫。
“奴婢只愿能永远跟在王爷身边,伺候王爷!虽九死亦无悔!”直视着朱瞻埈的眼眸,胡善祥最终还是把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。
然而朱瞻埈却放开了手,随即摇头笑道:“小丫头,心思还挺重!放心,孤既然答应了给你一个名分,就不会食言,你且安心等着就是!还是说伱已经等不及,想要向孤自荐枕席?”
这本是调笑的话,毕竟胡善祥曾经被孟青鳞附身,虽然不是她自己,可这身子也早已和朱瞻埈亲密接触过了,些许调笑并不碍事。
更不用说胡善祥是朱瞻埈的贴身婢女,即便要她暖床侍寝也只是她分内之事。
然而此时胡善祥却格外认真的看着朱瞻埈,伸手便要去解自己的衣扣,边解还边说道:“王爷若是喜欢,奴婢只能从命了。”
朱瞻埈见状,伸手便握住了她的手,随即说道:“行了,真当孤是白昼宣淫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