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与其等着薛景睿从旁人口中听到什么,倒不如她自己告诉薛景睿。
于是,林婉棠望着薛景睿的眼睛,尽量平稳气息,缓缓道:“夫君,你想不想知道我在北玄的事情?”
薛景睿已经从巴宽那日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了一些。
薛景睿轻轻揉了揉林婉棠的头发,道:“你想说我就听,你若是累,就晚一晚再告诉我。”
林婉棠觉得心口难受得紧,她深呼吸一下,声音也显得很轻柔低沉:“旁的倒也罢了,只是,我曾以王妃的身份,进了逍遥王府。”
林婉棠说完,带着几分忐忑看向薛景睿。
她素知薛景睿爱吃醋,唯恐他生气。
出乎林婉棠预料的是,薛景睿没有生气,而倒显得很自责:“你为了我,受委屈了。”
林婉棠怕薛景睿误会,忙解释道:“那时候巴宽一直装病,瘫痪在床,我们之间没有发生过什么。我对他,只是试探和利用罢了。”
薛景睿将林婉棠揽得更紧了一些:“你不必跟我解释,我不曾疑你。”
林婉棠心里一松。
林婉棠叮嘱:“夫君,我心中无愧无悔,只是,人言可畏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您重重奖励陆苍台、忘忧、霍娟以及暗卫们吧,不要跟任何人提及我去过北玄的事情。”
薛景睿自然考虑过这个问题了,他故意问林婉棠:“我们这边好办,他们不会多嘴乱说。可是,北玄那边……要是巴宽乱说怎么办?”
林婉棠胸有成竹:“北玄的话,岂能当真?自然是故意抹黑将军您。”
薛景睿不由得会心一笑。这就是夫妻间的心有灵犀吧。
林婉棠本就白皙,此时她脸上没有血色,越发白得像白瓷一般。
薛景睿望着林婉棠瘦了一圈的小脸,柔声道:“世人都说西子捧心很美,今日见了你,我才明白,也就不相关的人能看出美来。亲近的人看到西子捧心,感受到的、在意的,从不是美不美,而是心疼怜惜。”
林婉棠掩口扭头轻咳几声:“夫君言重了,我哪里就跟纸糊的人一样了?养几天我就活蹦乱跳了。”
薛景睿轻轻点了点林婉棠的鼻子。
薛景睿问:“棠儿,你在北玄游历过,在你看来,马彪能不能成气候?”
林婉棠明白薛景睿的意思,马彪如果能多牵制巴宽一段时间,他们双方必然两败俱伤,北玄的国力就会衰退。
林婉棠轻轻摇头:“马彪残暴贪婪,御下无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