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置的如此简陋,这是何道理?”
姜氏慢悠悠地道:“如今京里是什么局势,想来亲家姑娘也有所耳闻。你姐姐身份如何,你一清二楚,这个当下,我们怎么敢大肆铺张?这样就不错了。”
陆知锦原本也不是为了陆知音讨公道来的,但是看到姜氏这种态度,她就有气了。
“夫人这话说得不对吧!死者为大,就算不大操大办,该有的也该准备起来不是。妻子死了,做丈夫的还在外面流连花丛,不知道御史知道了,会作何感想?”
“你威胁我?”姜氏冷哼一声,“小小年纪,毛都还没长齐呢,竟然敢和晋国公叫板,你当这里什么地方?”
陆知锦只道:“夫人何必动怒呢!我说实话而已,人虽死了,可好歹也是你们罗家的媳妇不是。我虽然没有本事,也没有倚仗,可有一颗敢与不平斗争的心啊!大不了就上衙门告状,击文登鼓呗,这事儿我熟!”
“你……”
姜氏被气个倒仰,倒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。
她不信陆家姐妹俩真的是姐妹情深,但光脚不怕穿鞋的,万一这事儿真被言官抓住不放,只怕通儿册封世子之事儿又遥遥无期了。
“你想怎么样?”
“夫人这话说的,我姐姐这么年轻就没了,难道你们没有责任?你说她去找了陆知许,回来以后就自尽了,可这话站不住脚啊。”
姜氏刚要说话,陆知锦又道:“人毕竟是死在罗家的。”
姜氏无言,心口堵着一口气,下不去也上不来。ъΙQǐkU.йEτ
这丫头,要成精吧!
陆知锦在罗家耗了半天,快到饭点了,带着陆文峰回了陆府。
“你和罗家人怎么说的?”
“你到底怎么说的。”
陆文峰十分不耐烦,“到底怎么回事,好好的大姐怎么会自尽,你说话呀,哑巴了?”
陆知锦憋了一肚子气,听到陆文峰的话,当即将手里的茶杯摔在了他的身上。茶水溅了陆文峰一身,他整个人都呆住了。
他印象中的陆知锦是一个很没有存在感的庶女,说话小,胆子小,平时像兔子似的,今儿疯了不成?
没等陆文峰说话,陆知锦腾地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。
“陆文峰,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,你能不能有个男人的样子?大姐躺在那儿,还指望你去给她撑腰呢!你呢,连灵堂都不敢去。”
“我,我还小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