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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会不会知知做的那些事,让别人知道了呢?”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此时国公府的后院,罗通正撕心裂肺地嘶吼着,他像野兽一样祈求着什么,眼泪,鼻涕一起流,身上沾染了不少不明液体,实在狼狈。
尽管他已经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,但他仍挣扎着在地上滚来滚去,仿佛这样,可以缓解他身上的痛楚。
“头好疼,给我……”罗通脖子上的青筋都跳起来了,豆大的汗水一个劲儿地往外冒,明明身体虚脱了,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不停地喊,甚至用头去撞柱子。
陆知音实在听不下去,让人把他打晕了扔到床上去。
“姑娘,咱们这么干,夫人和国公爷若是知道了,只怕要怪罪吧!”
“他那副样子,再不晕过去,命都要折腾没了。”陆知音实在看不上他,下巴差点抬到天上去,“找人看着他,醒了要是再折腾,就再打晕。”
丫鬟没办法,只能应了。
好不容易熬到天亮,罗通又折腾起来了,嗓子都喊哑了,也不耽误他折腾。
寻常大夫开的药,他吃一口,吐一碗,犯起病来的时候,力气大得像野猪似的,寻常人根本控制不住他。
姜氏急得差点病了,强撑着身子处理家里的大小事,还特意把陆知音叫过去训了一顿。
“你男人这样,你也得打起精神来。他身子垮了,于你有什么好处?”
想起陆知音是顺德郡主的女儿,姜氏的语气又柔和了两分,“眼下陆知许那边指不上,你不如回家一趟,让顺德郡主请个大夫过来给通儿瞧瞧?”
“大夫都说了,这种事要想戒,就得忍着,反复折腾,过了那个劲儿就全都好了。药也好,针灸也罢,都不过是辅助罢了。”陆知音就见不得别人处处抬举陆知许,她抢了自己的姻缘不说,还处处和自己作对,真是该死。
“忍忍忍,忍到什么时候。你看二皇子,何曾受过这样的罪。我听人家说,陆知许进宫以后,二皇子就再没有受过这毒的苦,每天吃药,好久扎一次针,控制得特别好。”
陆知音面露不屑,二皇子再怎么不成器,人家是皇子,自有圣上和他母妃为他想法子。陆知许再怎么厉害,敢对抗皇权吗?
她不敢!
但是罗通是个什么东西?姜氏在陆知许眼里又算什么东西?人家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,说什么治病要经过圣上恩准之事,分明就是托词,可笑他们还以世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