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说的这个倒是真的,毕竟你没有这个本事,只不过是被人利用了而已。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难道不是吗?你以为顺德郡主为什么会看上你,她真的非你不可吗?”
陆迁傻在当地,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,他以为当年顺德郡主与他两情相悦,两人情难自禁,才会有后面那些事情。
他自信自己的风度是顺德郡主难以抵抗的,却从来没有想过别的。
“不会的,不会的。”
“你不过是别人手里一把刀罢了。当年凌家的罪,与你们陆家定然有极大的关系。我劝你再好好想想,凌阳候府嫡长女,在你心里竟然比不得一个再嫁的寡妇?”
陆迁听到这里,不由得大骇,脑中嗡的一声,像是有什么东西松动了。
凌氏温婉贤淑,聪慧过人,两人成亲那时,也是你侬我侬,感情极好的。
后来凌氏怀有身孕,他还十分期待,给孩子们取了好多名字,可他怎么就鬼迷心窍,做了那种事。
当年他和顺德是怎么相识的?
好像是在上香的时候吧?
在大相国寺。
那时他是与几位朋友一起去的,本来是想给凌氏求一道平安符,不知怎地吃了寺里的斋菜后,突然就头昏眼花,身体不适起来。
他留在寺中休息,与走错房间的顺德郡主有了第一次相遇。
顺德郡主那会儿已经是寡妇了,可不知为何,她身上却有一种特别迷人的特质。明明长相没有多出色,身段也没有多么婀娜,可陆迁就是觉得她美若天仙,对她痴迷不已。
那段时间他就像着了魔一样,满眼满心想的都是顺德郡主。两人越走越近,以至于情难自禁,做了许多越线之事。
好像自那以后,他对凌家也越发不满,不是怪凌氏不敢把嫁妆交出来,就是怪老丈人不在他的仕途上出力,总之凌家在他眼中样样不好,样样不能看。
以至于后面,他开始设计凌氏,几次三番想让她小产,生不下来孩子,却都被她躲了过去。
生产的时候,产婆明明都已经被买通了,谁能想到,蒋氏居然赶来了!
不能再想了!不对劲儿。
陆迁喘着粗气,眼睛死死地盯着陆知许,“你,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十多年过去了,他从来没有生过愧疚之心,怎么今天突然想起往事了,竟然还有了愧疚。
陆知许微微一叹,像陆迁这样的人,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