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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飞羽双手颤抖接过盒子,郑重地放在自己面前,却并没有打开它。
陆知许知道他心情肯定很复杂,估计这会儿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呢,因而也没有出声打扰。
过了好一会儿,凌飞羽才打开盒子,拿起了那封已经泛黄的信。
打开信的瞬间,凌飞羽的眼圈便红了,看到熟悉的字体,读着凌含霜留下的遗言,想到她写信时的无奈和无助,凌飞羽的泪便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。
他怕将信纸打湿,连忙转过头去,用袖子拭了泪,才又重新看了起来。
短短两页信纸,可是凌飞羽却看了好久,他恨不能将信纸上的每一字都印在脑海里,好一会儿才将信重新叠好放回去。
“这是你母亲交给你娘的?”
陆知许摇了摇头,“当年我娘走得匆忙,又怕带太多的东西会引起陆家人的怀疑,所以像这样的东西一样都没带出来。”
“那这件……”
陆知许道:“我在呦鸣村落户后,几次去京城打探消息,这个盒子是我从陆家拿回来的。”
凌飞羽心中迅速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,不过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,不太可能。
“普治是什么人,你母亲留给你的箱子你可取回来了?”
陆知许点头,“普治大师原本是外祖父的部下,祖父出事时,他在京中,差点也死了。母亲便让他在大普陀寺做了和尚,这才隐姓山埋名,活了下来。”
“居然是你外祖父的人,他可说了什么?”
“他并不信别人栽赃给凌家的罪名,只不过他一人势弱,根本没有办法做什么。”
凌飞羽点头,“他现在在何处,我要见他。”说不定还认识。
陆知许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普治大师已经离世了,见到我时,他已经是强弩之末,有了油尽灯枯之象。若不是为了完成母亲的嘱托,他只怕都等不到那一天。”
凌飞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,“是我们凌家,对不起他们。”
这个他们很广义,指的是凌赟的父亲,也是普治大师,更是千千万万跟随凌家人脚步战死沙场的将士们。筆趣庫
“舅舅,你不问问我母亲留下的两个箱子里有什么?”
“那是你母亲留给你的,我问它做什么?你要是觉得里面有要紧的东西,想说自然会说。如果不是要紧的东西,你就留着当个念想。”
陆知许斟酌一番,才道:“舅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