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至少他们没有明目张胆的表达恶意,连像耿氏,齐寡妇这样的人,都不敢公开和她叫板了。
陆知许走到洞口的时候,发现洞口的温度虽然比洞内低了一些,但是依旧很暖和,甚至感受不到洞外的风雪。也就是说,木头栅栏起到了非常大的挡寒作用。
人人心里有杆秤,人性如此,人性如此啊。
让陆知许没想到的是,守夜的人居然是赵元士,他似乎就在等陆知许,眼巴巴地看着陆知许,还故意清了清嗓子,用能让人误会的亲昵口吻说道:“知知,你来了?”
陆知许皱眉,抬眸看了看赵元士身边的几个人,果然,那些人露出了惊愕的表情,仿佛十分震惊二人之间的关系。
看来他是故意的,就想让别人误会。
陆知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平静地道:“我和你不熟,请叫我陆姑娘,或者宝儿娘也行。”
旁边的汉子扭头,肩膀耸动,显然忍笑忍得很辛苦。
人家知知明明和他不熟,甚至不愿意搭理他,他居然还不要脸地往前凑,也不看看自己瘦得和小鸡子似的,看起来就一副短命相,知知能看上他吗?
邓氏就在洞口住着,她离得比较近,将二人之间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。赵士元像只求偶的花孔雀,身上那股骚味直往她鼻子里钻。
邓氏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芒,阴阳怪气地道:“哎哟,赵家小哥,闹了半天,你和知知还是相熟的啊。”
好好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,莫名地变了些许味道。
“你聋啊?”不等赵士元开口说话,陆知许立刻反驳道:“我刚才说什么你没听见啊?我让他叫我宝儿娘,你说我和他熟不熟?”
旁边的汉子也忍不住了,一脸瞧不上的表情看着耿氏,“婶子,你挺大岁数了,咋还活不明白呢?人家宝儿娘也没碍着你什么事吧,你一天到晚地找麻烦,你要是有骨气,别吃知知找的东西啊?一边吃着人家的东西,一边暗戳戳地骂人家,找人家麻烦,你这几十年都白活了。”
耿氏差点没气死,“关你屁事?”
张氏早就听着呢,气得把宝儿塞给李氏,大步走了过来,一把扯过耿氏的头发,啪啪扇了她好几个嘴巴,打得耿氏眼冒金星,嘴角还淌了血。
“杀人啦。”耿氏扯着嗓子嚎,活像只被捅了两刀的猪。
石氏见状也连忙过来帮腔,一边拉着张氏不让她打人,一边哭着喊着,“陆二壮你是死人啊,你就看着咱娘挨打?”
陆二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