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咱们还是把他砍了省事。”
“不用急,他一只小狐狸如何能玩过老狐狸?佛爷心里都跟明镜似的,他老人家不管,咱们就随他便是。”
“咱们荆湖这水道没有一千也有八百,也不晓得这傻子在这记什么,难道他以为自己能还能活着回杭州不成?”
“佛爷说此人应该不是黄潜善派来的细作,他之所以留着他,只是觉得这傻小子性子有趣罢了。”成贵笑道:“何况咱们山寨都是些大老粗,什么事情都让佛爷亲力亲为也不是个事,多个读书人总是好的。”
“您说的对。”另外一个汉子点头道:“也不晓得夏城哥哥见到乔相公没有,现在可是渡过长江的好时候啊。”
成贵撇了撇嘴:“朝廷的想法得控制全局,绝对不是为了争这一朝一夕之长短。咱们该做的都做了,剩下的事情让朝廷来决定便好。”
“您说的虽然有理,可是咱们好不容易把刘光世的兵马调开,为的不就是让大军安然难渡吗?如果放过这次机会,将来怕是没有这般容易。”
“你放心,佛爷早就说过,荆湖之兵本就军纪涣散,老百姓现在宁可信咱们也不信官府,他刘光世留下大部兵马在此地又有何用,难道还能多过这三山之中的万千黎民不成!等着吧,咱们这次回岳州之后,庞将军他们也要开始动手了!”
……
一天之后,船只在沅江上游的一个水寨停了下来。那年轻书生终于第一次凑到了方垕身边,急切的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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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不回洞庭湖?”
老和尚笑道:“谁和你说我们要岳州了?”
“鼎州乃朝廷地盘,你难道不怕被官军把你们一锅全端咯。”
“谁又和你说鼎州是他赵家地盘了?”
老和尚指着水寨中的一面“方”字大旗,又指了指身后船上挂的。
打趣道:“是不是同一个字?”
书生闻言又惊又气,他刚才不是没了看到这些,而是一个水寨不代表整个鼎州,只不过现在被方垕挑明,心中反而着急起来。
“也看了几天了,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,不要憋着。”老和尚道:“憋久了对身子不好。”
书生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,却还是问道:“我以前听巴中的船商说,岳州君山岛有一支人马,为首之人名叫钟相……莫非是被你火并夺了山寨?”
“君山岛之主以前确实是钟相,而我却并未火并于他,只不过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