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步。
副将心中佩服之余也不禁感慨:这些人都是些人精,像自己这样的榆木脑袋,以后可怎么活啊,不得被他们玩死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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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中军帐内,一身血污的赛仁贵郭盛已经跪了很久,可陈达就是没去搭理他。这次损失虽然不大,可作为前军主将,居然连一点防备都没有就被人摸进了大营,简直是愚蠢自大至极。
可心里虽然怒其不争,但是一直义气为先的跳涧虎担心这次的事会影响郭盛在军中的前程,所以还是走进了一座小军帐。
看着旁边站着的几个军法司士卒,陈达小声的道:“这次能不能别往上头报?”
没等那几个士卒翻白眼,话刚说出口的陈达就知道自己说了句废话。裴宣带出的这些人,哪里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隐瞒不报?何况一向不喜欢祸及家人的柴进对于军法司士卒却极为严厉,如果有隐瞒不报,或者故意夸大其词者,一律全家枭首。
所以陈达刚一说完,那士卒就躬身道:“将军,请恕我等无礼,您刚才这句话,小人也将如实报与孙安将军及圣上知晓。”
陈达苦笑一声,对他们挥了挥手,一边往帐外走,一边喊道:“郭盛轻敌以致有此兵败,先刺军杖三十以正军法后,留其在军前戴罪立功……将来具体如何发落,待圣上与孙安将军定夺……”
……
柴进的中军还未进鼓城,便收到了陈达与郭盛的请罪书。他虽然因郭盛的盲目自大而有些生气,可毕竟损失不大,而自己也不能犯了错就把将领杀了的道理。
如今的柴进,早不是当年见到尸积如山而潸然泪下的梁山柴大官人了。他的心,也随着这些年的经历,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坚韧,或者说……变得冷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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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郭盛就让他留在军前戴罪立功吧,待河北事了再做论处。”ъΙQǐkU.йEτ
柴进把请罪书递给孙安,接着道:“郦琼不是个莽撞人,他既然敢这时候出来肯定是受了刘益父子的差遣,看来真定府是不打算让咱们安心去祁州了。”
旁边的孙安微微躬身,他现在也和柴进一样,都是没有想到郦琼会真的出兵,之所以派陈达前去,完全是作为统帅该有的防备罢了。
“末将以为,伪齐军中李成、张中孚、孔彦舟等人皆已死,而折可求、张中彦又并不在真定府,如果刘益真有什么动作,统帅大军之人只会是那徐文。”孙安缓缓说道:“听闻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