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桧见他这个时候还在想着邀功,极为不满的喝道:“说正事!”ъΙQǐkU.йEτ
秦熺素来畏惧秦桧之,哪里还敢啰嗦,连忙躬身回道:“他们是萧山刘正彦的人。”
“天啊……”
秦桧只觉得脑中嗡的一下,一张脸更是被惊得煞白。他怀疑乐和,但是却怎么也没有往那位名将刘法之子的身上去想啊。因为刘正彦实在太过低调,太过让人容易遗忘了。
“父亲,您……”
“我没事。”秦桧强敛心神,急切的问道:“他们除了供出刘正彦,还有没有其他人?”
“您是不是担心他那个好兄弟苗傅?”秦熺再次邀功一般的道:“我早就有所防备,只不过他们却直言,已经很久没有见刘正彦与苗傅见面了。”
“他们虽然一个在杭州湾,一个在明州沿海,可谁都知道这二人关系莫逆,如今一直不曾往来反而更加蹊跷。”
秦桧的老辣绝对不是秦熺这个半桶水可比的,如今有了一份供词,但是要动刘正彦和苗傅,然后再从他们口中泄露出乐和,简直比登天还难。
“备马,我现在要去面圣。”
“您不是刚从行宫回来?”
秦桧没有回答,反而已经起身直往外走,秦熺见状也不敢再啰嗦,连忙招呼下人备马护卫。
……
“你说什么?”筆趣庫
行宫内,皇帝赵构听得秦桧直接了当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,直把这个大宋官家吓得差点一屁股掉到地上。
“微臣去江州之前,便一直怀疑有人在暗中推动此事,如今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怀疑。”秦桧没等赵构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继续说道:“现在刘正彦的士卒亲口承认,绝对不会有假,还请官家早日定夺。”
“会不会有人暗中陷害于他?”
“官家,刘正彦为人老成,平时也从不与朝廷官员结怨。”秦桧无奈道:“何况谁会处心积虑的去弄这么大一件事,最后却用来陷害一个小小五品团练使?”
“就算他有了反心,那你又为何坚信这些乃是乐观支使的?他只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商贾,岂能有这个眼力与能量,让苗傅与刘正彦都听令于他。”
“因为臣坚信,乐观也是柴进的人。”
秦桧这时候一门心思想要替朝廷除掉这心腹之患,也不再有顾忌。因为他清楚,若是想再找证据用来扳倒乐和与刘正彦,那绝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。唯一能改变这一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