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对齐冬子是圣火教教徒一事心存怀疑,但她也没有证据证明齐冬子与圣火教无关。
正思索间,却听太后森然说道: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念你是初犯,便罚你替哀家做一件事吧。”
“太后……”林牵洛一惊,太后高高在上,身边多的是替她做事的人,什么事会要自己去做呢?
但既然是“罚”,就断然没有推辞的道理,而且听这太后的口气,多半不会太过为难自己,于是一脸大义凛然正色说道:“请太后吩咐,臣妾定不辱命。”
蓉太后叹道:“哀家的儿子宣王戍守边关两年多,打了大大小小数十次战役,立下赫赫战功,如今西戎终于举白旗退兵,并献上一座城池。宣王也终于大胜归朝,曾书信予哀家说要赶回来为哀家贺寿,寿宴那日不见他回朝,现在更是消息全无。”
“许是路途遥远,耽搁了时间。”林牵洛小心翼翼地回道。
“前方回朝大军传来密信,衡儿回京途中遇袭失踪了。”
林牵洛暗暗心惊,她虽不认识宣王赫连衡,却知道是林映月心心念念的爱人,更是保卫大赓国土的英雄,他竟然遇袭失踪了,心中不免生出几许担忧。
“太后莫要担心,王爷定能逢凶化吉,平安归来的。”
“但愿如此吧,可惜哀家这个做母亲的,想为儿子出宫祈福都做不到。”
“出宫祈福!”
“据说城东郊外的城隍庙十分灵验,可惜哀家虽贵为一朝太后,亦不能随意出宫。”
林牵洛想到自己不过被禁足东厂不到一个月便受不了,但宫里的女人却一辈子守着这方寸的天空。
这样的日子,哪怕是再有权有势,再如何高高在上,在林牵洛看来也半分不稀罕,反倒觉得她们可怜。
“臣妾能为太后做什么?”
太后悠悠看着林牵洛:“便罚你前往东郊城隍庙替哀家为宣王殿下祈福吧。”
这就是罚?
林牵洛一愣,这就是太后给自己的惩罚?
林牵洛显然没想到太后就这样放过自己,毕竟自己参的是太后心腹,那位权势滔天的东厂厂公。
林牵洛看不透蓉太后,蓉太后却似乎把林牵洛给看穿了一般。
“怎么,这是嫌罚得轻了么?还是不愿去?”蓉太后肃然问道。
“不轻,一点儿也不轻。”林牵洛道。
她拜在地上,继续说:“宣王殿下乃我大赓国之战神,我朝之栋梁,为殿下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