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宇拿回来的这只紫檀盒发现之初是在天光昏暗的雨天,因为担心强光照射会造成不可逆的损毁,大家都没敢打开头顶戴着的矿灯,甚至连手电筒都是远远地照着,从没看真切过。
今天它再次重见天日,迎着东升旭日的光辉这才显现出它的本初面目。
老旧的紫檀木中间镶嵌着黄杨做点缀,浅透雕的法子呈现的是繁复的宝相花纹,佛感升腾,巴掌大小的盒体玲珑娇小,可一掂就知道重量不轻,稳而不飘,找不出明显的盒盖与盒身的分界,粗看似乎是一个整体。
苏筱晚带着棉线手套,迎着窗外照射进来的自然光,仔细观察着这只紫檀盒的每一个细节。
然后她开始了尝试,翻转、摸索、反向旋转、扭动和轻拨按压宝相花纹……
“苏副队长,你看这东西能打开吗?我们当时取出后就没有动过,当天就直接收入库房了。”蒋宇有些担忧地看着苏筱晚一双手来回翻飞着,在心里过了好几遍那时收入这只盒子的每一个细节。m.bīQikμ.ИěΤ
沈魏风一直盯着苏筱晚,看着她让眼花缭乱的手法,心里简直叹为观止。
说实话,沈魏风大体看过这只盒子,从心里没觉得这东西一定打得开,总觉得它和上面岩洞里的石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,若是这东西开得了,那么石棺应该也可以迎刃而解了。
果不其然,苏筱晚在专注沉默了一阵子后,终于停了下来,沈魏风看到她小巧的鼻尖上竟然有一层细密的汗珠,呼吸也似乎有一点急促。
“你没事吧?”沈魏风看到她的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。
“没事的,放心。”苏筱晚放下这只紫檀盒,摘下手套,用手捋了捋从前额滑落的长发。
“到底什么情况?”老吴也干等了半天,忍不住催促起来。
苏筱晚无奈道:“我也想说点儿什么为在座的各位解惑,可惜我刚才的尝试是失败的。我现在只能初步判断,这只紫檀盒是那只棺的一部分,应该不是用来收藏什么物品,它本身很可能是整个机关的一个部分,可是究竟是不是这样,是哪个部分,我现在不得而知,也不敢胡乱下结论,要去现场才能弄清楚。”
“另外,各位目前在墓葬坑工作面工作了多日,可还是没能得出断代的结论,甚至大概的年代推断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