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那个样子,今天看到出了这样的大事,绝没有脸再来和自己求情。可是沈魏风刚坐下来吃了一口,苏筱晚竟然又站在了他的办公室里,而且这次她使出了她的杀手锏:离队!
“我有要紧事和你谈。”苏筱晚目不斜视,一副哭过的样子,眼睛也是肿的,情绪也不怎么稳定,带一点歇斯底里。
沈魏风尽量不再触怒她,起身在桌子抽屉里拿出一罐茉莉花茶,一边沏茶一边劝她:“坐,喝杯茶吧。”
苏筱晚不坐也不碰茶杯,开门见山:“第一,我知道我在工作上的表现不令人满意,给你的工作造成了一些困扰,希望你能原谅;第二,汪辉的问题,我是主要责任,希望你和所里重新考虑对他的处罚,最好能够撤销。至少,至少别再让他大晚上的在荒山上睡帐篷,天气已经冷了,我担心他身体会受不了。而且现在岩洞周围都很危险,根本不应该留人值守。”
沈魏风面无表情道:“他也可以辞职,这样就互不影响了。”
苏筱晚绝望地看着沈魏风:“不过是个谈情说爱的小插曲,有必要弄得这么严重吗?中国人不谈爱情吗?”
沈魏风心里有一万把刀子在行刑,他脸上的线条异常清晰:“首先,这是考古队,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;其次,他的情和爱影响了工作人员,没有人会在这件事情上对他产生同情。这和谈不谈爱情完全无关。”
苏筱晚沉默了,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:“如果你还希望把石棺打开,就请尊重我的建议,撤回你们的处罚。”
沈魏风手紧紧握成拳头:“你的意思是汪辉不撤回来,你就不开棺了?”
苏筱晚脸色已经苍白到像纸一样可怕:“李解是什么样的人物,你也知道,我开不了,你另请高明吧!”
沈魏风气得几乎要跳起来:“苏筱晚,苏博士,你不要在这里恃宠而骄!汪辉的问题就在于他要把你带入歧途,我们一再考虑,生怕你掉入到无法回头的境地,这才当机立断得处理了他,尽量保护好你。可是你如果真要这样,你请便,这个石棺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开得了。你那二伯现在可是上赶着呢!”ъΙQǐkU.йEτ
说完,沈魏风夺门而出,从不抽烟的他哆哆嗦嗦从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