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江读的猎物?这是怎么说的?听着怎么那么荒诞?
可就是这么荒诞的事,仔细琢磨之下,结合目前的情况,再看看江读完好无损地出现,再把前后的所有细节这么一汇总,精明的柳再来竟也无法反驳这个事实。
柳再来苍白的脸色再度变得狰狞起来,因为极度的愤怒,让他本就丑陋的面容变得异常扭曲。
他双目通红,就像一个赌得倾家荡产乃至家破人亡的赌徒,恶狠狠盯着江读,叫道:“他说的是不是真的?是不是真的?”
江读语气淡漠道:“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吗?”
“你问我什么?我为你做了这么多,你有什么资格问我?”
“你为我做了什么?带人包围我,商量着谁先谁后来轮暴我?然后自己打不过人家,被人家切了作案工具,老羞成怒连我一起杀?这就是你说的为我做了这么多?”
就算是嘲讽,江读也说得那么平静,那么冷静,仿佛她压根就没有任何情绪波动。
这跟柳再来气急败坏的样子一对比,更显得柳再来的不堪。
关子虚弱地咳嗽了几声,惨笑道:“没毛病,小嫂子说得没毛病。柳再来,我早说了伱是自我感动,你偷袭老丁,背刺老简,你以为你很聪明,你以为你能打着这个幌子忽悠人家小嫂子,可人家小嫂子早就把你看透了。从一开始,人家就把咱们都看穿了。我关子服了,小嫂子,我关子真的服了。”
他服不服,江读也并不在意。
不过听在柳再来耳朵里,却让他彻底崩了。
刚才他看到关子那虚弱重伤的样子,还洋洋得意跟关子吹嘘,笑到最后的是他柳再来。
刚才有多得意,此刻就有多打脸。
柳再来看着江读,脸上满是恶毒之色。此刻在他变态扭曲的心里,江读活着就是对他最大的羞辱和嘲讽。
“江读,所以从头到尾,你都是在骗我?你说你家里没人,你说你没有依靠,你说你和孩子想找個靠山……这些都是你蒙我的鬼话?”
江读并不否认:“你能骗我,我为什么不能骗你?你要不找上我,我就算想骗,也骗不了啊。”
柳再来又一次被挤兑的说不出话来。他还真是自己犯贱送上门的。
“所以呢?你到底为什么出现在这里?”柳再来心有不甘地问。
“这你就不用操心了。柳再来,你更应该想想,你们祸害了那么多女人,杀害了那么多乡亲,你打算怎么承受这个报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