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纯天然无污染的,绝对不处理,就算处理,那也是果园自己的处理,与我等毫无关联。”
说着,独脚马王反手抓起一个酒杯,咧开嘴咕嘟咕嘟灌了下去。
“哈!不错不错,今年从西别尔上贡来的酒也是一绝,真是期待添加上精华之后的滋味啊……”
迷醉!
至极享受!
大眼睛眯起来!
唔……嘶……咂咂……啊!……
以区域之王的强大身体素质,一般药物恐怕是根本不起作用,酒精也是同理,也不知道他喝的是什么东西,会嗨成这个模样,僵尸脸上都染上两朵红晕了。
下方,管道不断蠕动,释放出大量的热量。
热烈的气氛逐渐煮熟,仿佛将洁白的脸蛋贴在滚烫的烙铁之上——那剧烈的痛楚伴随着焦灼感袭来,随之而来的是迷离,梦幻的绝望。
绝望。
无论诗人以什么样的语言起头,最后总会以这个词结尾。
绝望隐藏在中天的太阳之上,隐藏在变换无常的月亮尖尖,也在这地狱中的地狱,深渊中的果园之内。
赤红的枝条合纵连横,天马行空,但这些都只到最低看台下十米的位置,再往上几乎没有能凭依的事物。
咫尺天涯!咫尺天涯!
台上的怪物在看戏,台下的人在演戏。
用生命演习。
一场残酷的厮杀正在展开。
茜茜甚至不知道它们为什么而杀,只是觉得眼前的一幕如此缺乏实感。
那飞溅的事物比水还要轻贱。
那凋零的生命有如镰刀下倒下的杂草。
杂草。
猪草。
倒下。
倒下……
踢!踹!撕咬!
将同类打入深渊!
想尽一切办法坑杀破坏。
它们不是在战斗,而是在杀!
用饿死鬼进食的欲望杀!
像是在用没有指甲的手,硬生生地从坚硬的岩石中挖去,攫取——攫取?攫取什么?是生的希望吗?难道这样就能攫取到新生吗?
多么荒唐……
“咕嘟咕嘟……哈!”
拿起餐巾,抹去嘴角的酒渍。
邦尼前一刻的野兽狂放姿态尽数收敛,恢复到贵族般的高傲有礼。
“提法莫斯果园从现世获取人类,它们体内的魔力就好像夜空中的萤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