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已然是大亮了,而少妇躺在床上,尚且不想起床,没有心情干活了,况且昨天晚上被天杀的狗爷折腾了一个晚上,此时连起床的力气也没有了。念及自己活得如此窝囊,一时又恨着自己的丈夫,而丈夫被自己打了一顿后,此时已然是奄奄一息了,怎么还有心思再去打他呢?
闲躺在床上,就这么想啊想的,此时便又想到了自己故去的老母亲,要不是母亲执意要自己嫁给这瘦弱的男子,说他人好,听话,没有脾气,自己又何至于与之白头偕老呢?想到此处,不禁又扑出了这茅屋破败的屋门,对着天空捶胸顿足,竟然大声地骂起自己的母亲来了。可是骂了一阵子,毕竟这是自己的亲人,一时又颇为后悔,这便大哭着,对生活也一度绝望了。
下大雨了,而少妇尚且躺在外面,任大雨不断地淋着自己,而此时瘦弱男子边咳嗽着边爬出来了。他的腿可能被少妇打断了,此时动弹不得,纵使成了这副模样,尚且担心着少妇,别弄得像他才好,不然的话,这个家便真的完了。
可是,爬了一阵子,觉得不能再爬了,雨水过于寒冷,而且自己身体也不是那么好,可不敢再往前爬了。这不,在咳嗽了一声后,此时又缩回去了,待在茅屋之中,巴巴地看着这躺在泥水中的少妇,一时觉得自己的命竟是如此不好,也便陪着她哭泣着了。
此时,狗爷又来了,见这两位在哭泣,一时没事,便也站在一边哭着。当然,狗爷的哭泣没有半点悲哀,尚且还有些嬉笑的意味,令瘦弱男子此时一度号啕大哭,而少妇却破涕为笑了。
少妇回到了茅屋,而这狗爷也尾随着进去了,可是少妇不要他进屋,这便横着一把刀,说这狗爷要是胆敢进自己的屋子的话,这便杀了他。狗爷见情形如此,大大地与往日不同,一时也不敢造次,火速出了这屋子,此时站在这外面想离去了。却又不舍得走开,想等这少妇心平气和了,再对她说说好话,说不定今晚尚且还有一晚享受呢。
见狗爷站在外面,瘦弱男子一时觉得他有些可怜,甚且有点想巴结他了,这便从床上爬起来,悄悄出了屋门,见狗爷站在一片风中,这便拉了拉他的衣袖,似乎允许他进自己的屋子了。狗爷大喜,此时真的想与这瘦弱男子握握手了,可是这瘦弱男子做完这事,此时不再多说什么,复爬回床上,装着睡着了。
少妇瞪着眼睛,似乎不敢再与狗爷做那事了,此时咬着牙,恨不能与这狗爷大打出手,最好是来个浴血奋战。但是狗爷不与她说话,只是坐在这桌子边,慢慢地喝着淡酒。茅屋外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