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紫无奈的走上前去,扶起了她。
看着“同仇敌忾”的三个人,崔少愆很是不爽的看向了淸临渊,开门见山的道:
“你是为了卷轴,还是为了祈雨石?亦或是……天子泣?!”
“去年今日奉皇华,只为朝廷不为家。殿上一杯天子泣,门前双节国人嗟……你可知,奉皇华的你外祖父,所去之地正是契丹。”淸临渊面不改色的继续打击着崔少愆。
“你怎知此诗?!等等!你是说这样的建筑在契丹还有一处?!你们到底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要如此大费周章?!”
震惊到打鸡血的崔少愆,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立马站起了身,狠命的揪住了淸临渊的衣襟,急切的质问了起来。奈何身高不够的她,在外人眼中,无论怎么看都颇为滑稽就是了。
“想知道?去把机关打开!”淸临渊看了眼影壁处的方位,颇为挑衅的俯视着崔少愆。
“你个老六!开就开,这个工具人你姑……爷爷我当定了!”气急败坏的崔少愆,差点口不择言到将她自己给暴露了出来。
接过刀鞘,将手刀重重的插了进去,同时理智回归的崔少愆,起身就往神龛的方向走了过去。
看着被齐整削掉的垂花左柱,还不待她伸手研究,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就将所有可以扭动的机关全部都摁了一遍。
除了上升和下降的通道外,再无其他。
“影壁佛字左侧下延的通道你也不用去看了,卐字型死路。”淸临渊认真的补充道。
“衣紫,你可还曾记得那首曲子的完整版?我们之间的那首曲子!”崔少愆扭头询问着跟过来的刘衣紫,加重了‘我们之间’那四个字。
“不论是勹还是乚,亦或是其他的指法中,根据五行相生相克的规则,逢五脏轮回即运行一周,每一周天皆会抚到第‘六’根琴弦。”
刘衣紫仔细的想了想,在地面上给崔少愆画出了一段谱子,指着上面的变换规则详细的解说了起来。
“六弦?文王思其子伯邑考,增加弦一根,是为文弦……文弦?……外祖……文官?”
崔少愆努力代入着她家外祖的思绪,蓦地想起了崔家旧宅中的北斗七星,忆起飞罡阵中的南斗六星,及其那所代表的寓意后,嘴角狠狠地抽了抽。
“我没记错的话,外祖曾官至宰相……”
看着杨延婉和刘衣紫投过来诧异且震惊的眼神后,崔少愆挠了挠头又多解释了一嘴:
“外祖冯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