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招式,擦了擦汗,商量的问道。
“你直接跟着若安一般喊,叫我四哥就好。既是我杨家门客,又何必在乎那些虚礼。”杨延玉接过了崔少愆手中的长枪,拿在手中颠了颠,技痒的他也开始在武场中央耍了起来。
“好,四哥~!”崔少愆乖巧地唤了一声后,便老老实实的待在旁边,认真的观摩学习了起来。
“少愆,你是打算当我们杨家的武客还是文客啊?反正说客你是当不得了。”杨延婉走进来,看着正在挥洒汗水的杨延玉,走到了崔少愆身旁,认真的问道。
“若安你想什么呢!有你四哥在,少愆那必须是能文能武,文客武客皆可啊!”杨延玉停下了手中长枪的挥动,自信的接口道。
“承恩四哥和姑娘如此抬爱,少愆定不辱使命!……”
崔少愆有被狠狠地感动道,发自肺腑的,还想要再继续宣读一下内心的感受,就看到了武场上那两道正打到“难舍难分”的身影,好笑的又坐了回去,靠在一边的兰锜上,安静的观看起两人的切磋来。
“衣紫,你觉得四哥人怎么样啊?”崔少愆看着即将走出庖厨中的刘衣紫,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袖,眨巴着眼睛好奇的问道。
“不曾接触过,不予置评。”刘衣紫莫名其妙地看着崔少愆,清冷的回答道。
“我觉得四哥人挺好的,为人和善,长相亦是上乘。要不衣紫,你考虑考虑?嗯……为兄的意思就是说你要不斟酌斟酌?”
“我们仅是客作儿!~用兄长你自己的话来说!”刘衣紫拉长了音调,打断了某人的白日做梦。
“你家兄长我转正了!不信你看!”说到此处,崔少愆从腰间拿出了一枚类似牙牌的物件,放到了刘衣紫的眼跟前,嘚瑟的朝着她显摆到。
“你家兄长我平日里再也不用做杂活了,还有月头银可以拿,只要把主子吩咐下来的事情做好便可。是不是很轻松,以后我也可以当个‘衣来伸手、饭来张口’的食客了,当真是美滋滋!”
刘衣紫看着笑到只见牙不见眼的崔少愆,无奈的翻了翻白眼,扯回了袖子就离开了。垂下的眸子中那一闪而逝的惊慌失措被她很好的遮掩了下去。
当然,处在傻乐状态中的崔少愆也不可能会发现就是了。
……
“少愆,犹记得你‘今后如何,全凭将军传道、授业与解惑’此言,没曾想竟是一别两月,如今你可还曾这般想?”书斋内室中,杨业坐在书案后的官帽椅上,把玩着手中的牙牌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