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。
”孩子,我在你眼中看到了焦虑和不安,你在担心什么?”
陆时羡不知道该怎么说,因为他既不敢说真话,也不敢说假话。
沙洛维笑笑,开口道:“如果你是为你的研究而担忧,那其实并没有必要。”
“你的研究工作已经足够卓越。我听罗斯曼说,现如今在你现在所研究的领域里,你已经在全世界占据了领先位置。”
“谁也无法那么精准的预料未来,所以我们把注意力放在现在就好了。”
听到眼前老人的话语,陆时羡忽然释然了。
即便是这种出色的心理学家,也无法直接倾听到他心底最深的声音。
他实在是没有必要自讨烦恼,庸人自扰。
陆时羡再度回到了最初神采飞扬的样子。
“沙洛维先生,谢谢您刚刚的安慰,也同时感谢耶鲁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爱和扶持,不然我难以收获到现在的学识和认知。”
沙洛维对他的欣赏愈深:“华国人总习惯于谦虚,习惯降低别人的期望值和自己的期望值的保护模式。”
“不过这也就意味着,比较低的期望值和比较高的成功事件,以及最后比较高的满意度。”
“孩子,祝你成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