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。
安家的园子里虽说不上优雅宽广,却也算得上小巧别致、极富野趣。
院中东一棵西一棵地种着枫竹和松柏,树下还有一个秋千,一条卵石铺就的崎岖小路贯穿其中,以前受了委屈就来这秋千上坐着。
曲径通幽处空出来一小块地,铺着青石板,置着一尊石墩做的案台和几个石凳,一张漆木棋盘摆放在石案中央,不远处立着一对石灯笼用以元宵节照明。
西墙边摆了一溜儿的花盆,里面种着菊花和兰花。院子的东南角辟了一口小池塘,池水碧绿清澈,养着几尾可爱的金鲤。菊残蟹肥之时,最适合在此饮酒对弈、观星赏月、谈古论今。
大厅内更是奢华大气,安贺萧早就在大厅等着她,见到安时笙回来的那一刻他苍白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,“笙笙你回来了。”
安时笙点了一下头。
“回来就好,我们先去吃饭。”安时笙跟着他过去,餐桌上满满的一桌菜,她看过去,都是她爱吃的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“坐…”老人指了指他身旁的位置,示意要她坐下,安时笙并不客气,倒是大大方方坐下。
“父亲,原来你说等的人是时笙啊?”说话的女人正是她二婶她也是安以沫的母亲。
“是!”
“可是她一个小辈,让我们全家等她,是不是…”
“够了…”安贺萧严肃打断她的话。“再说一句话就是对我有意见。”
安时笙忘过去她二叔,二婶都在,唯独安以沫不在场,安时笙也没有向他们问好,低头吃着自己的饭。
安贺萧吃完之后,他和安时笙说了话后就出去了,安贺萧走后,林连枝就开始发难。
“不得了了,笙笙,现在都让我们等你吃饭了。”她佯装客气地跟她寒暄。
“我也没叫你们等我啊!”她坦诚地回答道。“况且爷爷都等得了我,…”
下一句她不说都明白,现在安贺潇才是一家之主,他这个一家之主都能等,她又有什么理由不等呢?林连枝的眼睛转向了她,用一种冰冷淡漠的眼神飞快地扫视了她一遍。
安时笙注意到女人的目光,她也毫不在意,夹起红烧鱼,蘸了蘸盘底的料尽数吞下,放下筷子,意犹未尽地起身离开。
从厨房出来后,女佣就带领她到自己的房间,一打开房门,淡淡的花香味充斥在身旁,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细细打量一番下是一张柔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