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时笙一路跟着安以沫到病房,她透过门缝看,因为距离远,只看到老人躺在床上,根根银发,半遮半掩,若隐若现,那是安贺潇?难道安以沫口中不让醒来的是他吗?
安时笙心声疑惑着,但看见安以沫面带微笑地喂着老人喝水,她应该不会这么做,回想着以前安贺潇是最疼她的了。
她没在多逗留,回了自己的病房。
安子轩已经打好针,躺在床上睡着了,房内还多出一个人来,她直接无视南宫晨。
把他当成空气,男人眯起眸子,有些不悦道,“安时笙你烧的是脑子,不是眼睛,这么大个人你看不见。”
“看见了只不过无关紧要的人无需多言。”安时笙轻描淡写答。
“无关紧要的人?”他向她投去询问的目光,“你会让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扮演你孩子他爹?”
“那你想要多少演出费?”筆趣庫
“你认为我会缺那个钱?”
也是堂堂AT总裁怎么会缺钱呢?
安时笙低下头斟酌一下要怎么回答他,就听到他问,
“去哪来了?”
直接没过脑就脱口而出“上厕所?”
“上厕所需要去外面?”
“我…要你管。”
“笙笙你终于醒了,”南宫雪提着盒饭过来,她没有注意到南宫晨也在这里。
“嗯!我…睡了很久了吗?”安时笙问。
“不久,但是在有些人的时间观中应该很久了吧?”
“谁?”
“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!”南宫晨斜了她一眼。
“咦,哥你也在啊?”
“你说他?”安时笙指向南宫晨。
南宫雪点头。
“那就多谢南宫先生关心了。”
“那是当然,要是你在我的飞机上出了什么事,那岂不是找我麻烦。”
“原来你是担心这个。”
“不然呢?”南宫晨反问。
她就说嘛,错觉,这男人怎么关心她呢?自作多情了。
等南宫雪走后母子俩躺回病床上,南宫晨笔直地站在望向窗外。
“南宫晨我们要休息了。”
“这跟我站在这里有什么关系吗?”
“当然,我不喜欢别人看着我睡觉,不自在。”
“闭上眼睛,不都一样吗?”
安时笙不在和男人辩解什么,直接上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