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烟闻言，情绪复杂。

“马总，您真会开玩笑。其实，我是……”

“上午的事情，我确实考虑不周，冲动之下做出了错误的决定。现在冷静下来，我发现自己对这份工作还是充满热情的，尤其是能够为公司贡献自己的力量，这让我深感自豪，我想继续回来上班。”

马总闻言，戏谑的表情更甚。

“哟哟哟，柳大秘书，你说什么，我没听清，麻烦您再说一遍？！”

“您老人家之前不是说让我走着瞧吗？记住我了吗？”

“怎么现在却舔着脸回来了？”

“可惜.......柳大秘书，这总裁秘书的宝座，早已易主，新人的面孔正春风得意地坐在那里，处理着曾经属于你的事务。你若真想回来，只能从基层做起了。”

马总监冷笑一声。

柳如烟闻言，秀眉紧蹙，不甘心地追问：“马总，我不就是说了两句气话，你至于这么针对我吗？”

“针对你？呵呵...现在整个公司人员大变动，连我这人事总监之位，也不过是风雨飘摇中的一叶扁舟，能否继续乘风破浪，全凭寒总一念之间。”

“让你回来给你一个基层，还是看在吴少的份上，你能干就干，不能干有的是人干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