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角,回答道:“哦,我回趟家!”
郝春菊错愕地睁大了眼睛:“回家?你不在厂里吃饭啊?”
“不了,我回家去做,家里还有人等着呢?”
郝春菊蹙了蹙眉:“这一来一回的多麻烦啊,在厂里吃不好吗?”
程江海摆了摆手:“没事,我家就住隔壁的,很方便的。”
“是这样啊!”
郝春菊点了点头,看了看怀里的一堆东西,这才惊觉追上了的目的,赶紧将劳保用品一股脑地塞进程江海的怀里,笑盈盈地道:“哦,对了,这些都是给你的,拿着!”
程江海捧了个满怀,疑惑地问道:“这是?”
郝春菊抿了抿红唇,语气里带着几分亲密:“制服和一些劳保用品,厂里发的。你刚来,啥都不知道,还不得我这个明白人帮你啊。”
程江海疑惑地低头看了看,不敢置信地问道:“这,这么多都是给我的吗?”
郝春菊勾了勾耳边的发丝,稍稍遮掩掉了一丝心虚,大咧咧地道:“可不就是嘛,咱们厂福利好着呢。以后啊,你要有啥不明白的地方就来找我,技术上的事我不懂,可这些旮旯拐角的杂事我可是门清呢。”
程江海赶紧致谢道:“那好,谢谢你了,春菊同志。”
听着对方同志加客套,硬生生地拉开彼此的距离,郝春菊幽怨地嘟起嘴来,很不情愿地责怪道:“哎呀,我怎么越听你这个称呼越难受呢。我不都给你说过了嘛,我大不了你多少的,以后就叫我春菊好啦。”
程江海尴尬地想挠头,可手里捧着一大堆的东西,实在腾不出手来,对于这位性格外向、主动性极强的女人,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,只能拧巴着脸,磕磕巴巴地叫了声:“呃,春菊……姐。”
似乎对一个‘姐’字还算满意,郝春菊咧着嘴娇笑不已,一时间唇红齿白、花枝乱颤的,程江海眼神也随之一阵飘忽。
像是怕长针眼,又赶紧端正了神态,目不斜视地听着对方絮叨:“瞧瞧,这样多亲切,不生分!好了,你赶紧回去吧,我也得去吃饭了。”
程江海如蒙大赦地赶紧点头:“好的好的。”
郝春菊挥了挥手,扭着丰腴的双臀屁颠屁颠地离去了,程江海驻足在原地踌躇了一会,对方那份泼辣加粘糊的热情确实让他有点招架不住。即便是把它当做同事间的热情或者是投缘朋友的一种照顾,也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很是别扭。
看了看怀里的一大堆劳保用品,暂且将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