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办法,把他弄走算了,这种人不能让长待着。”
“屁话!”
胡广权顿时有点气不打一处来,眼中带着几分恼怒:“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,我把他弄走?你看着吧,研究生啊,本钱就搁那搁着呢,馆长像捧个金娃娃一样供着,你让他干上几年,他爬得比谁都快,说不定哪天我还得被他给弄走呢!”
胡妻顿时慌了手脚,大惊失色:“啊,不会吧?”
胡广权眼眸中闪过一丝忧虑,惴惴不安地叹息道:“哎,本来吧,这手底下能有个把人才,我说出去也是个体面的事。可这种人的本钱一旦超出了我能驾驭的范畴,这哪还是能炫耀的资本啊,这就是一个难以拿捏的祖宗,一个埋在我身边时刻都能篡权夺位的定时炸弹啊。”
胡妻阴郁的脸庞顿时显露出几分的惶恐,心弦紧绷:“哎呀,那这种人你可要防着点了,别被坑了都不知道!”
胡广权翻了翻眼皮,抚了抚光洁的额头:“我当然知道这个理,你现在明白了吧,儿子的事就暂时别想了。”x33
“哎!”
胡妻深深地叹出一口气来,气急败坏地捶天跺地:“真倒霉,碰上这么个怂玩意,我呸!”
何亦安入职档案馆的事情,可谓是几家欢乐几家愁,暗流在地底激烈地涌动,岩浆在石缝里不安地穿行。即便是何亦安没有主动告知,这一消息用不了多久,就被远在兰州的杜婉玲得知了。
可想而知,得知情况的她是多么的愤慨不已,不用怎么琢磨她就知道这绝对是何伟国的手笔。
他为什么这么做,其意图不言而喻。
那是要让何亦安知难而退,用最残酷的现实给何亦安好好上一堂人生的大课,这其中,教训的意味远大于教育。
一个字:狠!两个字:真狠!三个字:恨绝了!
只是杜婉玲实在是想不通,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如此这般的下作,是愤怒透顶带来的理智丧尽,还是心胸狭隘导致的精神分裂,可哪一种缘由都不该如此决绝卑劣啊。
于是,杜婉玲一大清早就匆匆来到办公室,坐在办公桌前久久的怒不可遏,胸膛激烈地起伏着,冷冰冰的眼神盯着桌前的电话,在稍稍压制着怒火后,拿起了电话打给何伟国。
“是我,杜婉玲,我想问问你,何伟国,亦安被安排到档案局是你在其中作梗吧?”
“是,我是安排的!”
何伟国毫不遮掩、直言不讳地回答着,言语间带着森森的冰冷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