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琳嫣大步上前,对着官差行了个男子礼道:“差爷,是我让人报的官,这林婆子是陆家雇佣的婆子,对主子不敬,更是大打出手,还抢夺陆家物资变卖,还请官差定夺。”
林婆子:“小林子啊!我可是你远房大姨,你可不能听信了这贱人的胡言乱语。”
阮琳嫣一听林婆子还跟着官差扯关系。
阮琳嫣道:“差爷可能有所不知这是何人府上。”
林官差道:“这是何人府上?”
阮琳嫣:“这是西北军军医陆子吟府上,里面他们打伤的妇人虽然是罪奴,但确是二皇子赏给陆军医的。那妇人的两个姊妹都是二皇子后院的人,一个阿姐是西北军军中副将袁漪的正妻,另一阿姐是西北军文书周誉宁的正妻,便是奴家。自然,我等都是妇人,不好出面,不弱奴家找了西北军副袁漪来跟差爷交涉,不然还请您秉公办理。”
讲关系,阮琳嫣还真没怕过这林婆子。
就算这官差跟林婆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,但她也不是没关系的人。
如此扯一扯,她在嘉谷关也不是没人可靠。
林官差一听阮琳嫣扯了这么多人,其中还听到袁漪的大名。
要说陆家妇人的姊妹,林官差可能不认识一个,但袁漪的大名,他还真知道。
他们这群跟袁漪差不多大西北糙汉子,小时都是跟着袁漪混大的。
后来袁漪进了西北军,虽然不跟他们处一块了,但袁漪的大名到哪里都是好用的。
林官差:“你是袁大哥的小姨子?”
阮琳嫣见摆出袁漪出来有效,说道:“我刚从袁家看过我那怀孕八个多月的阿姐出来,到陆家来看看我的小妹,没想到就遇上林氏一家奴大欺主,竟然要卖了主家妇人,还请差爷秉公办理。”
林官差听完阮琳嫣的话,一把推开扒拉在他手臂上的林婆子,对着身后的手下说道:“把人抓起来,如今嘉谷关闹事之人全都抓起来,再不消停,杀一儆百,这是府衙老爷说的。”
林婆子本想喊冤,但一听林官差这么暗示她的话,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。
林婆子被人推着走,又有官差去提起地上倒地喊疼的林家父子起来离开。
林官差对着阮琳嫣一抱拳说道:“不知这里还有什么损失?我们也好给你们追回来。”
阮琳嫣:“我阿妹年纪小,被他们打的体无完肤,这事我要跟在将军府的阿姐说说,不能让我们姊妹白白受了这顿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