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郡的西北军驻扎地里。
二皇子对他也没什么交代。
没说伤势好了赶上来,也没说不要他这样的话。
但总是在这对主仆之间的心里种下了这么一个疙瘩。
袁漪骑着马经过周誉宁的马匹,狐疑的问他道:“同样是二十军棍,同样是擦了药,为什么我能起,他不能起?还发烧昏迷了,这身体得多虚?我怎么都比他大个几岁吧!这年轻人身体不行啊!”
袁漪说完驱马走了。
阮琳嫣背着箭筒在徒步走,从骆驼一侧抬头看向周誉宁道:“你搞的鬼?”
周誉宁白了她一眼说道:“你说话要讲证据,我一个文弱书生能搞什么鬼?”
阮琳嫣:“你昨夜在袁姐夫那里待了很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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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剧场:
周誉宁:我要是动手,直接就让人起不来床,那会跟袁漪一样,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。x33
阮琳嫣扑上去就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道:还是阿宁做的最解气,让罗少奇遭殃了,还不知道是谁下的手。
周誉宁:那是。
那扬起的嘴角,都要翘到天上去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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