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都是一楞,工部尚书龚辉更是差点喊了起来:你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?萧风将入世观中属于自己已和张关赐的半数收益用来打造战船,是当初在遗书中写清楚了的,怎么能叫图谋不轨呢??但考虑到萧风如今在场,他应该自有应对之道,龚辉也就闭嘴了。
果然萧风笑道。
「徐首辅,我以入世观的钱财打造水师,是明过朝廷的,何以当的你不反对,如今却来发难呢?」
徐阶淡淡地说道:「此一时彼一时,当时你人已经死了,以遗产捐给朝廷使用,当然是高风亮节。
可如今你又活过来了,这件事儿就显得很有深意了。
仔细想想,你会不会是笃定知道自己还能活过来,所以提前埋下的这一步棋呢??」
群臣都倒吸了一口凉气,再一次领教了徐附议的深厚功力。
这一拳儿十年的功力,也不知道萧风接不接得住啊。
来。
你死了,怎么夸你都没关系,反正你也是个死人,翻不起任何风浪所以历朝历代都有一个有趣的现象,那就是一个大臣,可能活看的时医郁郁不得志
,但只要一死,立刻就***了,还追封这个追谥那个的。
就像画驴的那个画家说的一样:我就不明白了,我死不死,跟我的画儿值不值钱,到底有啥关系呢?答案是:非常有关系,不但跟画的驴有关系,而且跟真的驴关系更大。
只有你死了,我才能承认你是头好驴,勤勤愿愿地拉了一辈子车,从没有炮过子。
而只要你还没死,就没人能保证你明关不子。
所谓盖棺定论,不外如是。
徐阶说得很直白了,你死了,朝廷可以用你的遗产去养水师,不过给你个好名声罢了,没有危险。
可你活着,朝廷若是再用你的财产去养水师,那么这水师是大明的,还是你萧风的,就很难说了。
嘉靖的表情平静,眼晴微闭,一副毫不关心的样子,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关心。
萧风的口气比徐阶的还淡:「原来如此,看来我光是退出朝堂还不够,徐首辅非要见我死之而后快。
当初徐首辅对严世藩可能都没仇恨到这个程度吧,严世藩有如禽兽,看来我在徐首辅眼中,还真是禽兽不如啊。」
徐阶对萧风的冷嘲热讽丝毫不在意:「萧大人这么说,真是让老夫死无葬身之地,老夫当然不是希望你死。
只是萧大人若为朝廷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