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就像一加一等于三那么简单,根本就不用过脑袋。但这事儿一过脑袋,立刻就知道不对劲了!
可已经说出去的话,也没法再吞回去啊。给事中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句:“以理度之。萧风出城前百官相送,哪有领万岁口谕的机会。”
这句话其实已经是在往回圆了,但在嘉靖听起来,反而更加不是味儿了。以理度之,这不就是说,傻逼都知道小气鬼嘉靖不可能说出这么敞亮的
话吗?
嘉靖深吸一口气,淡淡地开口:“萧风犒赏三军,既是以朕的名义,就不算收买军心。兵部给事中捕风捉影,胡乱弹劾,念其是言官,朕不加罪。”
给事中松了口气,看来自己言官的护身符还是起作用了啊,但紧接着嘉靖又补充了一句。
“但其毫无根据,质疑朕的口谕,有大不敬之罪,廷杖三十,以儆效尤。”
三十廷杖,听起来不多,但架不住下手的人够狠啊,总算嘉靖没明确表态,内卫也没往死里打,但基本上是半身不遂了。
严嵩愤懑地回到家,这次进攻又是被萧风抢了先机,怎么感觉萧风不在京城了,还这么难对付呢?
严世藩喝了杯酒,劝慰父亲:“父亲不必灰心,他在不在京城,总还是不一样的,至少入世观就没有他在时那么严谨了。
现在各处军队打仗,多依仗两件宝贝,火药和望远镜。望远镜我已经仿出来了,只要大量制造,进入黑市,到时告他入世观监守自盗,走私禁器之罪!”
严嵩拍手称妙,但又担心地叮嘱:“少弄点,能坐实萧风罪名即可,却不可将秘诀或大量器物外流。
大明虽大,打几场败仗不算什么,但若是一直败下去,万岁和咱们也都受不了啊!”
严世藩微笑点头,等严嵩离开后,他脸上的微笑渐渐变成了冷笑,那模样,即使严嵩见到,都会吓一大跳。
但他的侍女并没有吓一大跳,反而凑
上前来倒酒,故意把酒洒在了自己的胸前。
隔壁的胭脂豹,趁着严世藩的嘶吼声小声说:“幸亏姐姐拦着我,不让我今天告诉给如玉,否则只怕如玉已经露馅了。”
胭脂虎的声音更小:“严世藩是搂草打兔子,试探咱们。圣使对我们半信半疑,只是一直没有告诉严世藩更多而已。
这次总坛被端,圣使只怕会更加倚重严世藩。眼下圣使缺人,所以对我们存疑而用。但我们既然决定脱身,在做很多事就难免有顾虑。
圣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