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不碰就不碰。
女孩子的喜好真是奇奇怪怪。
男人决定错开这个话题,柔声问道:“宝贝这几天在薛家玩的开心吗?”
宁蘅轻声应:“嗯。”
“都玩了些什么?”
“象棋、扎染、麻将、纸牌、乐高……”
“……”
嗯,还挺丰富。
而且,小姑娘似乎还乐不思蜀上了?
傅瑾州薄唇轻勾,语调慵懒上扬,又调戏她:“那有没有想我啊?”
小姑娘面无表情:“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啧。
傅瑾州舌根抵了抵后槽牙。
这时候,正好前方是绿灯。
车身停下。
傅瑾州忽然凑近女孩儿的耳边,大手揽着她的腰肢,亲了亲她的脸蛋上:“没关系,我想阿蘅就可以了。”
他的瞳仁漆黑深沉,他的嗓音低沉沙哑,比暗夜里的罂粟还要魅惑动人。
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耳边。
宁蘅的小心跳被撩的怦怦直跳。
她甚至不敢去看男人蛊惑人心的眼睛。
“你不知道,老公想阿蘅想的骨头都酥了……”男人在她耳边嘶哑喟叹了口气:“宝贝今晚可要好好补偿我。”
宁蘅脸颊升上热气。
大庭广众。
不要脸!
男人闷声笑笑,在她唇角轻啄了一口,黝黑的眸子坏笑着锁着女孩的面容:“七天,宝贝最多承受4次,那我按平均两次算。七天就是14次,再加上生日晚宴那晚的两次,就是16次。”
“啧……”傅瑾州好像非常头疼的模样:“看来老公今晚得辛苦一下了。”
“……”宁蘅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