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美好捧在他的脚下,只为博他回眸一笑。
临近水榭前花树下,查看请帖的侍从一阵失神,直到白衣少年来到其面前,才反应过来。
“公子,您的请帖。”
白衣少年拿出腰牌,漫不经心道:“这个算吗?”
侍从定神一看,那玄铁腰牌上竟刻着“夏侯”二字,“这是云霄居士的腰牌?”
莫非眼前的男子是……
“琉璃公子?!”
“正是。”白衣少年收起腰牌,负手而立。
水榭之中的文人们听闻动静,纷纷探头侧目,对着不远处的白衣少年评头论足,议论纷纷。
这琉璃公子风姿卓越,乃人中龙凤,又是云霄居士的亲传弟子,今夜的鹿鸣宴,定是强劲对手。
“快快请进。”侍从难掩心中的激动,示意往里走。
走进水榭,侍从带他来到最前排的雅座,“这个位置是专门留给公子的,请。”x33
“多谢。”
琉璃公子落座,那张银白面具在灯火的照耀下,隐隐泛着光晕,尽显神秘。
众人侧头望去,时不时地交头接耳,不知琉璃公子为何戴着面具?难道是相貌太过丑陋,不宜见人?
但见他这风姿气度,也不像是见不得人的样子,莫非有什么隐情?
秋闱新科举人与内外帘官也纷纷入席。
还有今年春闱高中的才子,给予了最高的礼遇,依次落座,以示敬重厚待,激励新科举人明年春闱高中。
侍从站在门口处,扬声喊道:“春闱新科状元钟文政入座。”
新科状元钟文政是镇国公钟老公爷的嫡长孙,年方三十,此人眉清目秀,风度翩翩,眉眼间倒是像极了钟老太君。
众人起身,鼓掌欢呼,镇国公府书香世家,家风严谨,新科状元,实至名归。
“春闱新科榜眼顾启然入座。”
新科榜眼顾启然是顾丞相之子,年方二十三,此人冲众人拱手一礼,便大步落座。
顾启然与顾丞相能说会道的性子不同,做事一板一眼,很是严肃老成。
“春闱新科探花柳洛尘入座。”
新科探花柳洛尘出身最低,父亲柳文杰是通政司参议,刚回京赴任的五品小官。
既比不上状元和榜眼的家世显赫,也没有优渥的读书环境,更没有成群结队的书童侍从,却是年纪最小的,年方十六。
他本生的清俊,一身天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