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母亲哭晕好几次,大姐都快急疯了,父亲也不上值了,打算变卖家产沿途寻你。”
柳洛尘眸底满是担忧,“若不是昨夜段大哥来报信,只怕家里还乱作一团呢。”
柳雨璃心生愧疚,“都是我不好。他们可知我受伤的事了?”
陶恒接话道:“我没让二郎说,只说你感染了风寒,在路上耽误了几天。若他们知道你受伤,怕是要翻天了。”
柳雨璃舒了一口气,“还是先生思虑周全。”
“姑娘,你……”
陶恒欲言又止,还是把话说出口,“无论如何,你也不能把自己的命给搭上啊。”
他从段翊口中得知姑娘是为了救王爷而身受重伤,只觉得不可思议。
姑娘何时对王爷这般上心了?居然奋不顾身的去救人,这还是以往的姑娘吗?
直到刚才亲眼看见姑娘面色苍白,躺在榻上时,他才相信段翊的话,所言非虚。
柳雨璃垂眸不语,眸底划过一道忧愁。
陶恒和柳洛尘对视一眼,也不再往下说。
春樱端着乳鸽汤走进来,没头没脑地说:“姑娘,昨天王爷打了好多只鸽子和野鸡呢!够吃一阵子了,王爷真是有心了!”
房中寂静一片,无人言语。
春樱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连忙闭上嘴。
“他走了……”
柳雨璃望向窗外阴沉的天空,低声喃语。
她明白,这次一别,怕是难以再见了。
昨晚王爷似在告别的话语,她便猜到一二。
还有这够吃许久的鸽子野鸡,便更加肯定。
他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