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竹低头不语,一副委屈的模样。
柳清瑶再次问道:“与你私通的人究竟是谁?”
秋竹不知想到了什么,小声道:“那人,我不敢说。”
柳文杰有些纳闷,“是何人?”
这秋竹都污蔑到自己头上了,还有什么不敢说?
秋竹把头垂得更低了,“那人是……陶……陶先生。”
“啪——”地一声脆响。
柳雨璃将桌上的茶盏摔到秋竹面前,“信口雌黄!先生的清白,岂能容你玷污?”
秋竹声嘶力竭道:“奴婢所言,句句属实……正月里,先生常常留宿在墨韵堂,先生觊觎我的姿色,便趁醉酒之际,轻薄于我。”
“住口!你这个贱婢!”
柳文杰听到秋竹污蔑陶恒,比刚才污蔑他自己都还来气。
他恨不得上前打烂秋竹的嘴,“你刚才把脏水泼到我的头上,现下又想祸害先生!先生的为人,我再清楚不过,绝不会做出这种苟且之事!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,就连廉耻二字,都不会写!”
柳雨璃瞧柳文杰肯替陶恒说公道话,只觉得欣慰不已,也不枉陶恒辅佐父亲一场。
秋竹没想到柳文杰这么信任陶恒,不禁有些意外,“我没有胡说!不信把陶先生请来,当面对质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柳雨璃看都懒得多看秋竹一眼,“就你这点破事,怎能惊扰了先生?你还不嫌丢人吗?
家中只有父亲和陶先生两个成年男子,若不是二哥年纪还小,只怕你还想污蔑到我二哥的头上。”
秋竹被堵的说不出话来,“我……”
柳雨璃勾唇浅笑,“既然你找不到腹中胎儿的亲爹,我倒可以帮你找找。”
秋竹心头一惊,她才不相信柳雨璃能有这么大的本事。
“你心比天高,一心想攀高枝,进我柳家门。定瞧不上府中出身卑微的小厮,你的奸夫应在府外。”x33
柳雨璃扭头吩咐道:“夏荷,把近三个月的门房出入录取来。”
片刻后,夏荷捧着三卷门房出入录走来,“请姑娘过目。”
柳雨璃翻开卷录,草草看了两眼,“凡是秋竹出来进去的明细,都单独抄录下来。”
秋竹眸底闪过一丝慌乱,额头上冒起细汗。
“妹妹,我来吧。”柳清瑶接过卷录,带着夏荷及几个识字的婢女,往偏厅抄写。
柳雨璃细细思索着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