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内人何王氏,两人已经和离过了,现在称何王氏为王娘子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柳雨璃这才想起那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花心书生,落得这个下场也是活该!
王娘子能快刀斩乱麻,也实属不易!不过,用几百两银子看清楚一个人的嘴脸,也是值了!
柳雨璃思忖片刻,开口道:“要想撬开张寡妇的嘴,只可智取,切不可鲁莽行事。最终目的还是为了知道她相公王阳的真正死因,是否和倒卖粮草有关?这里边究竟有什么隐情?所以,必须先弄明白张寡妇的后顾之忧,到底是什么?”
“是。”陶恒将柳雨璃的话一一记下。
到了晌午,陶恒授完课,给柳家兄妹留下了功课后,他饭都没顾上吃,便急匆匆往凉州城赶去。
到了凉州城,浣花巷。
陶恒离得老远,就瞧见自家门前,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,这马车的豪华程度,在整个凉州都甚是少见。
陶恒放慢脚步绕过马车,走到自家门前,拿出钥匙准备开门。
这时,马车里忽然传来一充满磁性的男声,“南城先生,别来无恙。”
“你是?”陶恒收起钥匙,眸光瞥向马车。
马车车帘被掀起。
马车里坐着一位衣着华贵的青年男子,浑身透着一股清冷淡漠的气息。
他冲陶恒拱了拱手,说:“本官乃都察院御史沈潇然。”
都察院御史大夫,正二品,行使副丞相的职权,有监督百官、整肃纲纪之权。
“京都沈家,满门清贵,陶某久仰。”陶恒不卑不亢地拱手一礼。
沈潇然仍端坐在车厢里,他从袖中掏出陶恒贴满大街小巷的一纸诉状。
他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看不出任何的表情,“我早已在此等候先生多时,还请先生借一步说话。”
陶恒刚接过诉状,隔壁张寡妇的家门突然被从里打开。
只见张寡妇提着菜篮从家里走了出来。
她抬眸瞧见陶家门前停着的华丽马车,再定神一瞧,陶恒正站在车旁看着自己。
张寡妇低垂眼帘,视若无睹般转身就往回走。
这时,陶恒突然冲马车里的沈潇然,拱手一礼,扯着嗓子喊道:“想必是二皇子宅心仁厚,想要为陶某主持公道吧?陶某先行谢过二皇子!”
张寡妇推门的手微微一顿,快速开门回到家中,又把门重重地关上。
沈潇然上下打量着陶恒,嘴角扬起一抹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