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洒在她的肩膀上,洒在她的食盒上,洒在她腰间的桃帖上。
回了闺房,她将食盒中的饭菜一一取出,看着窗外的月亮,美滋滋地吃了起来。
她还是以前那个千萍,却也不像以前那个千萍。
练功房内,宋云峰着了魔一般,趴在地上,像个奴役,仔仔细细地清理地板。一直忙活到后半夜,才将整个练功房打扫干净。旋即,像个木头人,直愣愣朝着酒柜走去,捧起酒坛,一饮而尽,然后是第二坛,第三坛……最终醉的不省人事。
日上三竿,宋云峰终于醒了过来,揉了揉发涨的脑袋。看着桌上一片狼藉的酒坛,陷入了迷茫之中,自语道:“怎么每次和千萍喝酒,最后醉的都是我呢?昨晚是怎么喝的酒?”
他细细回想,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,只记得自己找千萍喝酒,之后发生的事,就一无所知了。
练功房的门打开了,一位年轻的弟子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,闻到房内的酒味,气喘吁吁地说道:“师兄,你又醉了,这是第几次了?上次我就说,你喝不过千萍。若是洞房花烛夜还醉的这么厉害,长老一定打断你的腿。”
宋云峰听到这弟子说他喝不过千萍,本来是很气闷的,又听他说到“洞房花烛夜”这个词,顿时喜上眉梢,手按条桌站起身来,笑道:“喝不喝得过,无所谓,能抱得美人归,便是本事。千萍……千萍她……”
也不知怎的,从自己口中说出千萍的名字,心底忽地生出一丝厌恶,一股子极为抗拒的情绪萦绕心头。原本朝思夜想的千萍,这一刻竟变得索然无味。
他一时间,愣在原地,竟有些手足无措。
那年轻弟子说道:“师兄,别愣着了,快去换身衣服,宗主找你议事。”
宋云峰晃晃脑袋,极力平复自己的心情,回到自己的卧室换了衣服,然后前往议事堂。
议事堂内,宗主石三苦和外事长老宋桂正在等他。宋桂见他到来,训斥道:“一天天,只知道饮酒作乐,不务正业,将来何成大事?”
石三苦却是笑道:“那也得看是和谁饮酒作乐,云峰和千萍饮酒作乐,便是正业。”
宋云峰尴尬地笑了笑,问道:“宗主,爹,你们找我何事?”
石三苦道:“过些时日,便是蹙琼仙子的千岁宴。这次,你随你父亲一同前往,长长见识。以后宗门内的采购事务,你也参与一些。”
宋云峰早知父亲要去参加蹙琼仙子的千岁宴,听闻自己也可以同行,大为惊喜。忙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