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就能看到梅玉书作诗呀。”
“哼哼,别有太多期待。海阔大师说的没错,那首《雪笼纱·梅》绝不是他这种年纪能写出来的词。肯定是从未出世的古籍中抄来的。”
这些围观者中有很多年轻翘楚,早就对梅玉书这天字一号酸的不行了。
文人相轻这话说的一点没错,比不过你,就污蔑你。
最近关于梅玉书的诽谤之言,可远比对他的称赞之言要多的多。
也有人注意到了研墨的“香香”,诧异道:“梅玉书这个丫鬟怎么长的人高马大的?还戴个面具,这也太煞风景了。”
“这就是你没见识了。这人高马大的奴婢,肯定是北疆的璃奴啊。有钱人才用的起的。”
……
许凡一边研墨,一边构思着诗词。
白若烟此女稚气未褪,含苞未放,还不能套用前世那些书写美女的诗词。
她的性格又过于乖张,身份更是极为特殊。
思来想去都没有合适的诗词,只能想办法寻章摘句的拼凑。
只可惜此时并未下雨,【雨悟者】未能生效,他这墨,磨来磨去,没完没了。
海阔大师嘲讽道:“你这墨是要磨到太阳下山么?”
梅玉书反讽道:“你要是尿急,可以先走。”
海阔脸色一黑,不说话了。
许凡这墨磨了有半炷香的时间,周围看客也忍不了,议论纷纷:“到底行不行啊?”
梅玉书也忍不了了,直接捏起了笔,斥道:“你这璃奴,好不懂事,这砚台都快被你磨穿了。”
许凡隔着面具狠狠瞪了梅玉书一眼。好在他终于想出了这诗该怎么写。集中精力给梅玉书传达了过去。
梅玉书心中一喜,落笔写道:
《醉妖》
腻如玉脂涂朱唇,眸洒金刀剪鸿云。
力堪摧山填雷谷,一饮江河日月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