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高考恢复,很多人都想去考,工作单位上就缺了不少人。
当然,也有很多放弃了的,毕竟工作才是硬道理,高考是虚无缥缈的事情。
只是下乡的知青,都在准备高考。
林惊月记得第一届高考报名的人就有五百七十多万,而录取的人数还不到三十万人。
可想而知竞争如何激烈。
“只希望没有那种替考,替名额的事情发生吧。”她突然想到前世看的很多新闻。
多少人因为信息落后,被人顶替上大学。
毁了一生。
“世上什么人都有,我们只能保证自己不吃亏,将来有能力,让吃亏的人变少。”江寻放下书本。
两人相视而笑,林惊月,“正是这个道理。”
此刻,她忘了自己立志做闲鱼的。
“吃饭了,你俩也休息一下。”谢舒宁摆好饭菜,来书房叫他们。
“来了来了。”林惊月把书一甩,蹦跳着出去,挽着谢舒宁的胳膊,“妈,今晚做了什么好吃的?”
谢舒宁拉着她的手,“当然都是你爱吃的,你爸那边发的福利有五斤羊蝎子,今晚吃羊蝎子焖锅。”
“真的啊,太好了!”一提到吃的,林惊月眼睛就亮了起来。
饭桌上已经摆好饭菜了,等他们三个到,才动筷子。
江家的饭桌也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,大家边聊边吃。
谢舒宁道,“还好云峥那小子没在那边找对象,不然还不好回城。”
“有什么,只要有对眼的,老婆孩子一起带回来就行。”江振民完全没有什么门第之见。
整个新中国的兄弟姐妹是一家。
江老就更没有了。
“回来还不简单?难的是以后的生活。”没有门第之见,不代表教育,环境,认知都在同一个水平面。
谢云峥生长在大院里,从小接触的就不同,他回来,还能保证待人家始终如一?不会有隔阂?
“那小子眼光高着呢。”江寻给林惊月夹了一块肉,心想,他一开始看上的是我媳妇儿!
“妈,是不是有什么八卦?”林惊月的关注点完全不一样。
她听出了谢舒宁话里的意思。
怕是大院谁家的闺女或者儿子在下乡的地方结婚了,现在要高考吧。
她记得有许多知青抛夫弃子,抛妻弃子来着。
谢舒宁笑了笑,“很多呢,我们单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