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,犯了花痴。
这一次的楼船更是不同于之前的擎天宗画舫的斑斓奢华,也不同于程飞宇楼船的霸道嚣张。
而是和云侯府建筑那般一脉相承,白底嵌着淡金,华贵而又不失威严。
“呦呵,那不是咱们的表弟秦邵阳和那个什么什么宗的功勋榜首么,就这穷酸,也有脸来云河,真是不怕笑死人!”
“哼,就是,你们可别瞧他们,不然他们凑上来,混进我们这里,那可真是跌了云侯府的份儿了!”
一众云侯府的公子小姐们自然看到了远处的凌天和秦邵阳,但都是鄙夷,根本不想搭理。
携风而行的云扬,突然撇来一抹目光,但仅仅是在凌天身上一扫而过,就消失在了楼船之内。
那一抹目光,让凌天心中犹如利剑刺来一般。
淡漠、不屑,就好似看一只蚂蚁一般,一丝感情也无。
这种目光,凌天曾经就感受到过,让他极不舒服。
“呸!卖麻批,老子才不屑上你们的破船呢,那么大,又靠不上去,傻瓜!”
秦邵阳冲着云侯府大船啐了一口唾沫,指着方才说话的老者道:“老头,我看这里面就你的船还算大,就你了!给小爷找个好位置停下,少不了你的灵币!”
“嘿嘿,好嘞,瞧好吧您内!”老头大喜,将凌天和秦邵阳搀扶上了自己的小画舫,双手元气升腾,催动着画舫徐徐向云河中心行去。
见此,凌天也是啧啧称奇。
暗道这云州的船夫,都有着堪比辟泉后期的实力,真真儿是岭南比不了的。
这画舫其实也不算小了。长约十丈,宽三丈,前头甲板之上,放着案几,两侧,是对坐的宽背大椅,四周都嵌着明灯,清风徐吹,行在江水之上,平缓至极。
“公子,我看你仪表不凡,定是来自他地的才俊,这一次,是否也想和云州的骄子们,比斗诗词?”
船夫一边控制着船,一边问道。
“怎么,每次都要比斗诗词么?”凌天回问一句。
“当然,说是赏月会,庆祝月夕节,但每次,他们都会比试一番的,反正又不真正动手,谁都管不了的。”
那老者侃侃而谈,笑道:“而且玉首席最喜欢诗词,也从不以身世瞧人,只要诗词写的好,得了她的心意,便会被她邀请,进入船中一叙,这可是所有来这里的公子们,梦寐以求的殊荣呢!毕竟打不过,但才情,可都觉得不差,您说是不是?”
凌天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