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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不成这女人不想当李夫人了??同时,他在心里替李知府掬了一把同情泪。
几人和李夫人还有宋氏还没有寒暄几句,就听到里屋传来杀猪般的哀嚎声。
所有人全都着急忙慌地冲进了里屋,瞬间就被床上那被包裹成粽子一样的人给吓了一跳。
只见床上的何竟这会儿被绑着双手,身上缠满了布条,只是那布条已经被蹭得乱七八糟,偶尔还能见到布条下面渗出的血色。
“嗷~~痒死了!疼死了!放开我!!”
“你死哪儿去了?是不是见我不行了想离开?”
“庸医,没用的东西,滚一边去!”
“老子痒死了,快放开我......”
“......”
何竟在床上不停地踢着腿,身体也不停地蹭着床上的被褥,只不过似乎对他的痒一点儿都没有用。
两个女人心疼的扑了过去,各种安慰劝诫,两人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,整个屋里子全是几人的嚎叫哭喊的声音。
这让紧随着她们一起进来的丰年几人有些手足无措,这个场面让人感觉无比尴尬,他们似乎来得不是时候,早知道这样就过两天再来好了。
不过丰年见到何竟现在这个样子却是无比满足,谁让这人一直想暗戳戳害自己呢,被家里两个孩子悄悄给整了,这也不能怪自己不是。
只是不知道那李知府这会儿是个什么样子,是不是也像何竟这般难受抓狂?丰年看着眼前又痒又疼,被折磨的得崩溃大哭的何竟,他不由想到李知府来,也不知对方要怎么扛过去。
可能是这一阵痒的感觉稍微过去一些,何竟的喊声终于停了下来,只是他刚对着何氏和李夫人说什么,一扭头就见屋里站了好几个同僚,尤其是站在最后面的丰年,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讨厌,他一时羞愤直接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。
在丰年看来,这人必定是在假装晕倒,不过是感觉自己刚刚的窘态被人看了去,一时面子上挂不住,这样晕过去也能糊弄过去。
或许其他人心里也是这样想的,只是大家都默契地没有开口而已。
眼见着屋里又新一轮的哭喊忙乱,大家也不好继续待在这里,一个个赶紧告辞离开。
丰年心满意足的从何家离开之后,便跟几人分开了,家里还有两个小的在呢,他得买些好吃的好玩的带回去,一会儿回去了他们可以边吃边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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