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，我没吃够。”

此时方楠的心中已经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，甚至忘记了嘴上的咀嚼动作。

她向后缩，可手腕还被苏辰攥在手里，根本动不了。

侧着脸低着头，小声道。

“可是…可是已经没有了，刚才有的时候你不要，现在跟我又来抢。”

“没有了？”

“就，就是没有了啊，你自己看嘛，刚才那班不是被你吃了吗。”

她一边说这话，一边晃了晃手里的签子。

只是苏辰离的越来越近了，眼中的玩味也越来越盛。

凑到方楠的耳畔，小声地吐了句话。

“这不是还有吗？”

“哪有呀…”

方楠刚说话，就感觉自己的脸蛋被捏住了。

而后，瞳孔收缩。

“唔！唔唔…呜呜呜…”

她象征性地攥着拳头捶了苏辰一下，打在他的胸膛上。

“你又这样！”

又被他夺走了，和之前那次一样。

口中剩下些山楂的酸味，和外面那层糖衣的甜味。

只是感觉怪怪的。

方楠抿着唇。

感觉自己双颊有些发烫。

“你…你不要欺负我。”

苏辰把夺来的糖葫芦咽了下去，笑嘻嘻道。

“回师尊，徒儿知错啦。”而后擦擦嘴，捏着她的下巴，压低了些声音，慢慢的，一字一顿的道，“但我不改。”

方楠感觉自己这耳朵热热的。

头低的更深了。

纤细修长的手指抵在苏辰的胸膛上，轻轻推着他，只是象征性的抵抗着。

“你，你以前不这样的。”

“以前？”苏辰眯着眼睛，某种笑意更深，“师尊说的以前是多久以前。”

方楠脸色更红。

哼了哼，不说话了。

两个人好似心照不宣的都想起了一些事情，房间内的氛围变得暧昧起来。

还是方楠率先打破了沉默，她小声的嘟囔了一句。

“坏人。”

苏辰接过话茬，咧嘴笑笑。

“师尊才是那个坏人吧。”

“你坏。”

“我哪有我家娘子坏呢。”

“就是你坏。”

方楠像是说不过他，咬了咬牙。

像青墨之前扑像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