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是能联系到他,我还跑到这里来找他干嘛?”蒙粒有些不爽地看着陆严河,“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磨叽?你进去看看他在不在不就行了?”
陆严河:“……”
蒙粒的态度就像是突然装不下去了一样,突然变得有些暴躁。
陆严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,只是下意识地觉得这个人来者不善。
李治百既不接她的电话,她找到门口来了,屋子里也没人应答。
这种种迹象只说明一点,李治百大概率不想见这个人。
他说:“你应该敲过门了吧?他不在吗?”
“没有人应。”蒙粒恼火地说。
“哦,那可能不在吧。”陆严河说,“我也不住这儿,要是他不在,我也打不开门。”
“你不住这儿?”蒙粒震惊地看着陆严河。
“嗯,我换经纪人了,现在我跟涂松在一起,住在另一层。”陆严河故意耸了耸肩,“既然他不在,那我就回去了。”
他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开。
“陆严河,你蒙我呢!”蒙粒忽然在他身后大吼一声。
陆严河都吓了一跳,不知所措地看着她。
蒙粒说:“你明明就跟他们住一块儿,之前有个采访都说过!李治百自己说过!”
“那是之前的事,六月份就换了。”陆严河面不改色地说,“你看的是什么时候的报道啊?”
他觉得自己的演技真是精进了。
蒙粒半信半疑地看着他。
陆严河:“我走了。”
“等等!”蒙粒忽然气急败坏地跺脚,“你把你手机借我用一下。”
“手机?”
“他不接我的电话,我倒要看看用你的手机打给他,他接不接。”蒙粒说。
陆严河:“……我手机没带在身上。”
蒙粒:“那在哪儿?”
“在宿舍。”
“我跟你去拿。”蒙粒格外地执拗。
陆严河直言不讳:“大晚上的你跟我一块儿去我宿舍,不方便吧。”
蒙粒吃惊地瞪大眼睛,问:“我都没有顾虑呢,你还有顾虑?”
陆严河沉默了几秒,说出了网上最近很火的那句至理名言:“男孩子出门在外也要保护好自己。”
蒙粒气得脸都绿了。
她指着陆严河:“你故意讽刺我是吧?”
陆严河摇头,“没有,只是你太红了,谁知